裴忱似崴到的那只脚,已经被姜妯治好了。
猝不及防,又快狠准。
效果格外的好。
但裴忱似却眼泪哗哗的看着姜妯,他整个人都埋在了姜妯的怀里,嗓音中似乎压抑着很大的痛苦和难过,有几分啜泣的感觉。
他不满委屈道:“妯妯坏。”
姜妯被他抱着,听到他控诉的话,姜妯眼尾上挑,“我坏?那你以后可就得躲着点我了,因为我要比这个还要更坏。”
“……”
少年安静了下来。
随后,带着点鼻音的低哑嗓音传来,“妯妯不坏,妯妯一点也不坏。妯妯很好。”他说着,还悄悄的抓住了姜妯的衣袖。
好像真的怕极了姜妯会离开自己似的。
姜妯被他这样黏糊的抱着,酒精上头了,只觉得浑身有些燥热,感觉很是不舒服。
她将他推开了,“好了,你的脚已经好了。你在这坐着休息吧吧,我去冲个澡就回来。”
“不可以一起吗?”他不死心的继续问。
姜妯笑眯眯,残忍又无情的慢慢道:“不可以。”
少年当即就耷拉着头垂头丧气了下来,他蔫蔫的说:“那好吧,那你去吧。”
姜妯冲了个澡,大概就那么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了。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从外面走进来,发梢被打湿了,还在滴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