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过两三天的休养,慕慕的身体也恢复的神速。
由原本全身麻木恢复到了可以自己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可下地走路还是很吃力。
就这样,在的慕慕主治医生来看,也是近乎不可能的恢复速度。
在焦急的等待中又过了两天,终于得到了关于程寂无跟程娅的消息。
只不过,这个消息是艳姐给的。
艳姐一来电便开门见山的说道,“程家兄妹已经在我手里了,除非你们用受命于天的手札以及慕慕从那座西汉古墓中找到的盒子来换。”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当曲江告诉慕慕这个消息的时候,慕慕愣了愣。
自己曾经确实得到过一部名为受命于天的手札,是在小汪姥姥家得到的,好像是小汪姥爷遗留下来的,为此还害了小汪变成了孤家寡人。
可恨的是,那手稿后来被人给偷走了,至于是什么人偷的,慕慕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之前季黎也对那手札很感兴趣,如果自己真的有,或许当时自己就给她了。
可慕慕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其它的事情,既然那本手札对于艳姐来说很重要,为什么之前她没对自己提过这样的要求呢
而之前她给自己打来电话时,说到双莫河老山的事情时,也没提过,只是幸灾乐祸的说了一番讽刺的话。
这一切并不符合她那种诡计多端,手段残忍的人手段风格。
血棺、季黎、艳姐、手札,这些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一切都不得而知,有那么一瞬间慕慕猜想季黎会不会跟艳姐是一伙的。
可想到她身为悬案组副组长,之前又偷袭过鸠止在蓉市的根据地,慕慕又打消了这样不切实际的念头。
或许是慕慕多想了,或许这只是巧合,又或者其实艳姐很清楚手札并不在自己手里,所以才没跟慕慕提。
至于那个盒子的下落倒是有着落的,确切的说,是在净咉的手里,他们断然不会为了程家这样的对头拿出那么重要的东西。
所以说,艳姐现在所提出来的条件几乎是众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慕慕跟曲江捋清楚这一系列情况后,曲江沉思了片刻表示大致赞同。
那个受命于天的手札的下落现在想要查出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至于西汉墓的那个盒子。
除非程家能拿出比之更为重要的东西跟净咉交换,否则以净咉方面的处事风格,绝对不会拿出来交换程家兄妹的。
……
晚上睡觉的时候,出了一身子的汗,并没在意,早上醒来后,感觉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精神,只是当慕慕从病床上爬起来,发现床单上血红的印子时,再看了看身上。
原来昨晚上睡觉淌的汗,都是带血的。
这其中的原由估计就是体内的一些阴毒,如今阴毒一除,慕慕的身体自然就好了。
从病床上爬起来后,慕慕发现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去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后,回来望着病床,不禁苦笑,这要怎么跟医院的护士医生去解释呢。
好在之前局长就跟院方打过招呼的,所以医院也没过于为难慕慕,只是惊讶于慕慕身体恢复的速度。
后来给慕慕做了个全身的检查后,确定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后,慕慕自己办了出院手续,出院后,直接去了市局。
来到市局时,正巧遇到从大厅匆匆出来的小汪,他见慕慕站在院门口时显然愣了愣,随后惊喜的朝慕慕跑了过来道:“你好了啊怎么这么快”
慕慕点了点头,也多亏了你的照顾。
小汪摇了摇头。
中午在市局里跟局长一起吃的饭,他有些疲倦的道,“你之前的那个案子我也有些了解了,现在市局的能力有限,我也只能给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了。”
慕慕很清楚他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因为那个案子牵涉到了程寂无跟程娅,所以调查的权力直接被季黎给接受了,就连田老也只能唯命是从,更不用说他只是一个地方的干部了。
这水里的深度,他虽然从没有涉及,但也是略有耳闻的。
虽然如此,慕慕还是很感谢他能跟自己说着这些话,慕慕也毫不客气的跟他提了个要求。
“希望局长可以批我一段时间假,虽然自己本身就很空闲,可毕竟偶尔还是要过来做尸检工作的。”
局长很痛快的答应了,“自然可以,你先处理自己的事情,工作上的事情你就先不用管了。”
离开市局前,慕慕跟田老碰过头,询问道,“那双莫河老山的案子季黎什么想法”
可惜田老似乎已经被季黎给排除在外了。
田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和指示,就连他唯一跟渠道接触的权力也被季黎给剥夺了。
曲江离开市局后,整个市局似乎就已经演变成了季黎一手遮天的地步了。
离开市局后,慕慕给曲江那边打了电话,可惜电话并没有接通,但是刚走出没多久的慕慕,却是发现程寂无的手下老庚的车子停在了门口。
慕慕正犹豫要不要过去跟他打听一下关于程寂无跟程娅的消息时,却是发现身后有人靠近。
正想扭过头时,耳边传来了一阵森冷的声音:“小姑娘,水伯要见你。”
说完,慕慕的胳膊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架了起来。
是黄淳化,也就是程寂无跟程娅称呼的淳化叔!
将慕慕直接推上车以后,他没有给慕慕任何解释,发动了引擎,车子快速的朝市中心行驶过去,一直停在了蓉市最昂贵的地段,赤印水府里,开到了一栋别墅前。
别墅门前站着两个黑西服大汉,神色冷漠的盯着几人下了车后,朝黄淳化弯腰鞠躬。
黄淳化嗯了一声,两个大汉将门打开,慕慕跟在他身后进了别墅。
别墅的大厅里两个熟人,其中一个傲然坐在楼梯上的病态男人,则是夜落禾。
而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端坐着一个身着黄马卦,面色惨白的老人,则是水伯,黄河水。
黄淳化领着慕慕走进大厅里以后,朝端坐在沙发上的水伯低声说了句:“来了。”
水伯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朝慕慕扫视了一眼,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肃杀气息朝慕慕扑面而来。
那种感觉是慕慕从未遇见过的,就连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虽然能感觉到他是个城府很深,能力很深的一个年纪应该超过百岁的老人,可当时他看自己的眼神并没有这般不能逼视且让人心生恐惧。
水伯望着站在面前的慕慕,并没有起身,也没有让慕慕坐下,而是抬头朝旁边楼梯上的叶落禾看了一眼。
那原本一直坐在楼梯上蔑视着望着慕慕的病态男人夜落禾缓缓站起身子,从怀里取出了一本不知道什么东西,朝慕慕丢了过来。
慕慕下意识的伸手过去接,慕慕身旁的黄淳化犹豫了下,快慕慕一步伸手朝那书本一样的东西抓去。
入手的一瞬间,整个人却被震的朝后一个踉跄,倒退了两三步。
慕慕心下一沉,黄淳化面色苦笑望着手里的书本,朝慕慕竖起了拇指。
可那手抬起来的时候,鲜血居然啪啪的顺着手腕往下滴。
水伯这时候终于出声了,声音沙哑的让人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小夜,过分了。”
楼梯上的夜落禾冷哼了声,转身上了楼。
黄淳化将手里的那本子书一样的东西递给了慕慕道:“慕慕,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是为了大少爷和小娅的事着急上火。”
慕慕略有些愧疚的轻声道:“淳化叔,你这手”
黄淳化朝慕慕哈哈一笑道:“都是小事,这东西你拿着交给你哥,他自然会明白的。”
哥哥
慕慕诧异的将那书接过手里一看,发现居然又是一本金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