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悦抱着医药坐到他边上,再次扯开他的浴袍,把消肿去炎的药膏挤出来,轻轻抹上去。
那条长虫已经肿了起来了,姜若悦一直板着小脸,轻轻的把软膏抹到上面,心疼得跟自己受伤了一样。
贺逸勾起她侧脸上滑落的发丝,“傻瓜,又要哭了你这眼泪也太廉价了。”
姜若悦故意睁大了眼睛,她真怕自己会不争气的哭。
“谁的眼泪廉价了,受伤了不说,还不抹药,贺逸,你就这么对待你自己的”
贺逸捏了捏她的鼻子,他的宝贝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傻女人,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用皮鞭抽我吗看到被别人抽了,就心疼了,心怎么这么软,小心出去被坏人骗”
姜若悦抿了抿唇瓣,“我那都是说着玩的,谁让你欺负我,又不是真的。”
她话中满是柠檬般的酸意。
“好了,好了,别难过,去把手洗一下,上来睡,天都要亮了。”
姜若悦看着那条长虫,却不动,心里估摸着,这没有十天半月,消不了。
贺逸看她这呆呆的心疼样,嘴角往上扬了扬。
“要不,帮老公吹吹,就能好得快了。”
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姜若悦小心把浴袍给他拉上去,提醒道:“小心,别把药蹭到浴袍上了,失去了药效。”
自己又才把医药箱收好,去浴室洗了手。
出来,坐在床上,也闷闷不乐的。
贺逸侧身拥住她,“就这么心疼我”
“你是我老公啊,不心疼你,还心疼谁,气死了,你这个大笨蛋,宝宝以后可不能像你这样笨,受伤了都不说。”
贺逸纳闷,“嗯,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