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章疯子虽然一千个不愿意,但是也不得不走马任,到东瀛县的四日镇为曰本人民谋福利去了。
在四日镇,别说是做难民,就算做第一把手的官员也是一个折磨,这里是世界最黑暗的地方,人性黑暗的一面表露无遗。
在四日镇,4月的一天,忽然有慈善机构的工作人员来到松田家,告诉松田家的女人,说她的那些刺绣有一家新工厂可以收购。
这些刺绣是松田家的女人从一家骗子工厂拿回家加工的,光光押金就押了二十元,还害得她欠了邻居差不多十元钱的工钱。
松田家的女人听到通知之后,背着她做的刺绣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点来到这家新开的工厂旁边,将一大袋刺绣卖给了新式的工厂。
新工厂的工作人员非常好,再次告诫她不要轻信那些要收取押金的工厂,因为这些工厂大都数都是骗钱的。
松田家的女人的这一大袋刺绣只换取了十二元钱,除了可以还清邻居的工钱之外,自己还剩下两元钱。
工厂的会计是一个中年女人,她把十二元钱交到芳子的手中,并好心的叮嘱芳子不要再那些骗子工厂的当了,要做工就到正规的工厂去做,比如现在这个工厂。
中年女人说道:“我们工厂就从来不收取压金,在现场做工,按件计酬,如果手势熟练的话,一个月下来可以稳赚两元钱以。”
松田家的女人有一点心动了,当即报了名,但是中年女人却说因为报名的人太多,要交五毛钱的报名费,芳子想想不算多,而且眼前的这个大婶非常和蔼可亲,于是狠下心交了五毛钱的报名费。
松田家的女人怀里揣着钱回家”心想总算可以还清邻居家的工钱,也省得他们整天来催了,自己总算可以睡一个安稳觉。
虽然之前的本钱已经被骗光,但是总算过去了,凭自己灵巧的双手”一个月赚两元钱绝对没有问题,从今以后就再也不用再到街口的施粥棚里领取稀粥了。
松田家的女人红光满面了往回走,在路碰到从镇中心小学放学回来的女儿幸子,幸子能够认写很多字了,松田家的女人心里就想,为什么不带幸子到邮甚所去,让幸子写一封信给她爸爸和哥哥呢,告诉他们家里的情况”最好是让哥哥回来,毕竟孩子只有十四岁。
松田家的女人拖着她的女儿来到邮电所”向工作人员要了一张信纸,坐在桌子边,松田家的女人说,幸子从包拿出笔写”花费了老大一会儿,才写好”松田家的女人想想没有其它要说的话了,才递到工作人员手里,工作人员问清楚她要寄到哪里,寄给谁,给她写,然后要收取松田家的女人一毛钱。
松田家的女人一时惊呆了,“什么?一毛钱?”
邮电所的工作人员是一个半百的老头,说道:“是的”一毛钱,纸、信封还有邮费一共一毛钱。”
“一共才一毛钱,可是青野家的却收取了我一元钱,这天杀的婊子货!“松田家的女人咬牙切齿地咒道。
青野家的是指杏子”她是松田家的女人的邻居,去年芳子托她写一封信给他的男人松田”可中这个天杀的婊子货却骗她说要一元钱。
松田家的女人被中国人骗得几乎一无所有,但是她只有忍气吞声,但是被青野家的杏子这个婊子货骗了,她心中的怒火就开始爆发出来了。
松田家的女人掏出一毛钱付了邮资,出了门口叮嘱幸子自己回家之后,就急奔青野家而去。
松田家的女人去过一回青野家。青野家的女人杏子住在慈善机构旁边的一家宽阔的木房子里面。
青野家的杏子被她的男人青野一夫抛弃,她母子两人饿得奄奄一息,如果当初不是松田冒死求中国人相救,她和她的儿子早就死掉了,哪里还能够像今天那样在慈善机构工作,她的儿子还请保姆照顾。
可是,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却欺骗了她的救命恩人家的女人,骗了她九毛钱。
松田家的女人怒气冲冲地冲进青野家,见到杏子正在奶她的儿子,这个婊子货现在满脸红光,脸蛋也红润了许多,一对ni子鼓鼓的,一看就是营养足够以到奶水充足。
这让松田家的女人更加愤怒,她发狂似地冲进,揪起青野家的女人,怒骂道:“青野家的,你这个碰货,婊子货,该千刀杀的,还我九毛钱来!“
青野家的妇人也不示弱,把手中的儿子丢在地板,和松田家的女人扭成一团。
孩子的哭声以及女人的尖声叫骂,把旁边的人惊动了,四日镇由于男壮都到欧洲打工去了,因而这里什么都不多,多的就是女人,而且还是那些七姑八婶之类的女人,一时间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得泄不通。
这事情发生在慈善机构旁边,正在里面办公厅的廖日春也被惊动了,他不得不过来管一下这些闲事。
最近安德拉修女对他的工作表现非常赞赏,让廖日春激情澎湃,工作更加积极有干劲了。
廖日春分开人群,进去把两个女人拉开,青野家的女人在撕斗中被松田家的女人撕开了前襟,露出白白的胸脯和两只饱胀的ru房,这明显是营养过剩的表现,这更加让松田家的女人嫉妒和愤怒。
廖日春却看得心神摇曳,心丰直叫: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千万不要让安德拉修女看到个尴尬的局面。
廖日春定了定神,说道:“你们两个,都到我办公室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对围观的人群喝道:“散了,散了,都散了。”
青野家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衣襟,对松田家的女人说道:“你死定了,刚才的那个寥干事是我的相好,你就等着处罚你。
松田家的女人这才有一点后怕,很后悔刚才的冲动。可是青野家的女人把她的儿子交给保姆之后”前揪住她的衣襟,叫道:“走,廖干事那里去说理去。”
两个女人拉拉扯扯地来到廖日春的办公室,廖日春却出乎意料地和善,让两人坐下”但是松田家的女人却敢坐,一直站着,只有青野家的女人坐在廖日春的办公桌前面,向廖日春抛着媚眼。
廖日春一心想追求安德拉修女,其它的女人并不放在心,何况是四日镇的女人。
四日镇的女人是多,但是却没有几个是好看的,因为稍微好看一点的都被人贩子拐卖掉了只剩下像杏子这样三十来岁的少妇、寡妇。
杏子虽然样子不怎么样,不过她饱胀的ru房和雪白的胸部却一直在廖日春的脑海里摇晃挥之不去。
而杏子却恬不知耻地将胸部托在桌子,不断地引诱廖日春。
廖日春毕竟是热血青年,而且这样的事情每四日是司空见惯经常发生的,就算在慈善机构里面也是一样只不过廖日春在追求安德拉修女,整个心思都在安德拉身没有心思注意其它。
廖日春忍不住从桌子后面伸出一只手去,探入杏子的衣襟,操捏起杏子的ru房来,只觉得非常柔软有弹性,捏起来滋滋有声,乳汁喷射出来,手湿了一片,杏子的衣襟前也湿了一片。
杏子杏眼发春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松田家的女人实在看不过去,轻轻地咒了一声:“贱货,婊子货!“
廖日春心里一惊,连忙收手看到手湿了一片全是乳汁,于是又在杏子的衣衫擦了一下擦干了手的乳汁,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道:“说,为什么打架?”
青野家女人发姣地说道:“奴家可没有招惹她,这个松田家的疯婆子女人一进入我家就抓住我打!请廖干事治她的罪。”
廖日春问道:“松田家的,你为什么去青野家打人?”
松田家的女人说道:“去年,这个婊子货替我写了一封信,但是却骗我说要一元钱,刚才我去邮电所去问才知道,原来连信纸信封和邮寄费才一毛钱,所以我要她这个婊子货归还我的九毛钱,这个婊子货,当初要不是我家男人救了她,她早就饿死了,这个该死的婊子货、杀千刀的…”,
松田家的女人左一名看一句婊子货的,让廖日春皱起了眉头。
杏子回骂道:“救我和我儿子的是中国恩人不是你家的松田,不知羞的蠢货。”
廖日春大声喝停两个发疯了的女人,问杏子道:“青野家的,松田家的说你收了她一元钱,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杏子说道:“是有那么一回事,可是我是门服务,再加信是我替她写的,另外九毛钱是我的路费和润笔费。”
松田家的女人又骂了起来,廖日春皱了一下眉头,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这样好了,路费和润笔费算一毛钱,再加一毛钱邮资一共两毛钱,青野家的退还松田家的八毛钱,就这么定了,不得有异议。”
杏子被廖日春摸得前襟湿透,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还要赔了钱,但是又不敢生气,起身从身掏出钱包数了八毛钱丢给了松田家的女人,然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