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简单来说”
“嗯嗯?”
“就是一个废材。”
“砰!!!”
“卫宫你这家伙在干什么?”看着旁边砰的一下便把头撞到了桌子上的卫宫士郎,柳洞一成很是无奈的托了一下眼镜。
“不只不过是好像有一支箭插中了我的心脏而已。小意思”
“嗯该怎么说呢。”镜头回到两仪式这里。看到远处的卫宫士郎那有趣的反应,一丝恶作剧的笑容从她嘴角浮现,然后续道“那家伙啊,好果要形容的话,那就是极端的婆婆妈妈,做事拖泥带水的,没什么决断力。除此之外,虽然他的脑袋是挺好使的,但是很容易便会想偏到歪处,而且越想越偏!结果就是一整天都在作些无谓的担心,就好像得了焦虑症似的!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除了行事没有效率之余,也异常地不可靠啊啊,还要长得不帅,整天没脸见人,大概就是这些了。”
连珠箭发“噗﹑噗﹑噗﹑噗”的刺中了卫宫士郎,等到两仪式说完的时候,远处的他早就已经灰白化地趴了在桌子上了。看到卫宫士郎整个人都变得一幅无力的样子,两仪式的嘴角罕见地浮现了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真是的式你还是老样子呢。要是直接谈到那人的话就毫不留情呢。”
然而这一丝的笑意,在下一瞬间立即便冻结了。
缓缓的抱起了双手,黑桐干也带着真拿她没办法的笑容说道“老实说,其实说到这个话题的话,也可顺道回答你们刚刚的另一个问题呢。式之所以能够以十岁之龄跳级至高二,很大程度上就是受了那人的帮助呢。”
“喂!干也,你”笑容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见,两仪式的脸上开始带上了一点的慌张。
“那个人,要形容的话,那就是超级天才呢!”无视了开始慌张起来的两仪式,黑桐干也自顾自的继续说着“除了式以外,他是唯一一个我知道以十岁跳级至高二的案例。虽然我是没有直接跟他本人交流过。但是每一次当式在课堂上有些什么奇特的解题方法时,追问之下基本上都是由那个人教的。再不然,也是以那个人教的东西为基本,从那个人教的东西上演变出来的。如果他有这个意思的话,别说高二了,感觉上他都能够直接跳级进大学里。”
“我说”
“话说回来,你们知道吗?除了成续之外,其实式也是个茶道和剑道高手呢。单就我们学校而言,基本上没有人能够从这两个项目上胜过她啊啊,此外她的厨艺也是超级厉害的。但是当我们问她为什么懂这么多东西时,她一般不是答“待在那家伙旁边太久很自然地便学会了”,便是答“对那家伙来说这些只是基本”,看得出的是式对那人十分佩服呢。”
“不,等一下”
“那么没脸见人是指?”
“喔喔,那个是指那个人经常化妆。那个人的化妆技术很高超呢,据说化妆前后简直就是两个人似的。”
“长得不帅?”
“那是指那个人明明是男生却极端的漂亮哪。虽然我上次只是远远的看到他,但是不得不说,无论是脸蛋还是仪态也好,那个人也远比一般的女生还要像女生。简直就好像是某处的贵族似的。式有很多动作和仪态都与他大同小异呢。”
“那么两仪老师她说的婆婆妈妈和好像得了焦虑症之类的?”
“啊啊,那个的意思其实是在说那个人极端的温柔和护短呀。”
“啊啊啊!!!!!!!”理智啪的一声绷断了,这一次,断得比刚才还要彻底。两仪式抱着头悲呜起来,脸上的红色早已烧到了耳根旁边。
如果说是在别的地方说这些话还好说啊!!但是偏偏
“关心则乱!按照式所说,那个人之所以会经常像得了焦虑症似的,那是因为他无比的重视身边的人,所以每次涉及那些人的安全时才会越想越偏,越想越担心。至于婆妈,那也不过是温柔过度的产物。正因为太过温柔,所以考虑别人的感受还多于自己,结果便导致在日常生活中婆婆妈妈,拖泥带水了式她每次说起这两件事时,虽然语气中总是渗着无奈,但是脸上总是带幸福的微笑呢啊啊,顺带一提,正常的状况下异常乎不可靠,其实也是在指只要踏入了非常时候的话,那个人就会”
“干也,给我停啊!!!!!”
这一天震天的咆吼在2年c级的班房中响起。
两仪式的悲呜,直传到走廊的尽头都能够清楚的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