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唱TV的时候。
朱大壮最喜欢唱: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陈荡喜欢唱:妹妹你大大地往前走啊,往前走,不回头。
慕容瑶瑶喜欢唱:都是你的错,爱上我老婆。。。。
而我,则什么都不喜欢唱,在他们唱的时候,偶尔会跟着哼上几句:钱钱钱钱,钱钱钱钱钱。。。。。。
不是我这个人财奴。
你没有当家,永远不会懂得当家的苦。
像如今这样,慕容瑶瑶、陈荡他们都没有什么钱,现在的所有柴、米、油、盐、烟、酒、饭。。。。。。等等,让大家日常花费、维持生命的,靠得全都是我上次诈骗过来的5000块钱。
到了如今,日复一日,姐姐的事还是没有多大进展,那钱,却已没有剩下多少张啦。
这事,大家都有所觉,但谁都不愿提起。
朋友间,谈钱伤感情,但谈感情,伤钱。
这些日子里。慕容瑶瑶仍然是天天领着陈荡去网吧守候。而我。仍然是天天游走于学校附近地各网吧。及去国威路那四周围找人聊天。打听关于那辆公交车地事。
慕容瑶瑶那边。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听他说地。都用了接近十个QQ加唐兜与萧朗了。还假装是他们地老师、同学们。一样留了很多言。到现在。还是没有看见他们回复过。
我这边。进展也不大。这四周围地网吧。我闭上眼晴。都可以数得出有哪几间啦;至于打听那辆出事公交车地事。也问了附近地一些小店铺老板、店员等。他们都陈述基本上都一样:当时。我就站在这里卖东西。忽然。只听见“碰”得一声巨响。大家就看到有一辆公交车在那边。翻滚倒在路边。后面地一辆银白色大货车。也给撞得稀巴烂。跟在公交车后面不远处。倒放在那里停着。撞车啦!不知谁说了一声。大家就围上去观看。接着有人打电话报警。一会儿。交警、警察、急救车等来了很多。周围拉开了警界线隔离观众。观众只能远远地看着。看到医生从公交车里。抬出来了很多人。装上急救车。匆匆送走了。还有很多人。当场就死亡了。没拉走。就抬出来摆放在路边。用白布掩盖着。还有那个大货车司机。头都给撞得稀巴烂了。听那些交警们地谈话。那辆大货车。好像是东北那边地牌。那司机。应该也是东北那边地人。人死了。整个车箱都还是充满着酒精味。应该是醉酒驾驶。
查了那么多天。就聚集这些零零碎碎地。
而且看上去。这些事。好像对于查姐姐地死因。都没有什么太大地作用。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三个。钱花完了。也只有重新搬回朱大壮那边去住了。
这是大家都肯定的事。
这事,直到出现了两个人,这事又发生了一个我们料想不到的转折点。
这两个人,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
这两个人,一个是财神。一个是瘟神。
这两个人。一个是。。
在这,我也不耍太多吊人胃口、拖字数的招数了。现在就开始,直接讲这两个人跟我们所发生的故事。
两个人,两个故事。
这两个故事,分时间先后,得从男地说起;分故事进程,得从女的说起;为了满足变态听众的需要,得从两个故事一起说起。
好了,我说过不耍吊人胃口、拖字数的招数,那我现在,就从我那天找网吧,经过“女人世界”,再逛街时,接着去肯得鸡撒了个尿,接着又在路边买了一串一块钱的冰糖葫芦,那时候说起吧:
我问:“冰糖葫芦多少钱一串?”
大叔答:“一块钱一串!”
我接着喊:“好便宜啊。。。。。。好便宜啊。。。。。。好便宜啊。。。。。。”(注:此处省略了上W字!)
最后,我就掏出一块钱硬币,买了一串。
我刚从大叔手中接过冰糖葫芦,就听到不远处有女高音在大声喊:“呔!你这个死狐狸精,不要脸,勾引人家老公!”
咦?有JQ!!!!
我一听到,身体高昂地振奋了一下下,就提着冰糖葫芦,飞快地跑了过去。
我跑过去,所看到的现场,是这样的:一个中年妇女,手上拿着一个红色拖鞋,指着一个穿着妖艳的少妇,这个妖艳少妇,右手伸直,手指指往中年妇女的眼睛处,在她们俩地旁边,有一处身穿白色衬衣的中年男人,讪讪地站在那里,不安地看着这两位女士的对持。
对,她们是在对持!
我所看到地情形,就是这样的,她们两个都这样定定地相互指着对方,好几分钟过去了,谁也没有动!
这情形,就像古龙时写的一样诡异:她们看似在静止中,其实在这电闪火石之间,不知双方无声地抛出了多少致命的杀招,大家都在找对方的破绽,大家也都在掩饰着自己的破绽,一个不留神,就会留下一具尸体。
我们这些站在远处,观看着这一切的不明人士,都可以从这静寂的现场中,感受到了她们俩人的身上,所散发出来地阵阵阴森杀气,昆虫飞过,半途堕落,没有秋风,树叶片片凋零、飘落。。。。。。
哇!动了动了,快看,她们开始动了。
最终,还是那个中年妇女忍不住,嘴巴先动了骂:“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专门勾引别人老公,你怕你那骚逼,没人R你啊?”
哇!看吧,啧啧!高手!几句话一抛出,就带有对现实中的讽剌与不耻。又还有让人难以启齿的否定之肯定式的疑问句来完美收尾,实在是太棒了!
妖艳少妇听了,不屑地一笑,跟着喊:“对啊,你老公就是想R我,也不愿意R你那老臭逼啊。你又怎么样?”
靠!这这这。。。。。。这个妖艳少妇,看来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中年妇女那天女散花、万剑归宗,随风浸入的绝招,给她如此的一轻巧,就完完全全挡住了,并理论结合实际,坦荡荡地点击了一下,中年妇女的伤口处。妖女。老纳赞扬你!
啧啧,精彩啊!看看中年妇女在接下来,会如何应付此招。
只见中年妇女脸色一变。两眼一瞪,接着高举红色拖鞋,往妖艳少妇的头上就猛抽过去,一边“啪啪”地抽着,一边高声喊:“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打死你这个不要脸地狐狸精!!!”
“啪啪啪。。。。
响声声声入耳!
啊?我一愣!接着又高度地兴奋了起来,哇哈哈哈,意淫地场面。忽然就这样变为手动的啦。太他娘滴剌激啦!打吧打吧,爽啊!丘比特大叔,射我吧!挖嘎嘎嘎!
只见那个妖艳少妇,给中年妇女的红色拖鞋,一下一下地抽中脸蛋及头部,最后,那个妖艳少妇,只有尖叫着坐倒在地板上,把头埋在两手下面。看上去似完全没有血条的样子。
这时,站在旁边的那个白衬衣中年男人回过神来了,忙跑过去,拖住那位中年妇女走开,不让她抽了。
大家看到这里,都以为这戏,就这样应该快要结束了。
错了,高潮正在开始。
只见在围观的人群不远处,又有一个中年妇女举着白色拖鞋冲了上去。对着那个妖艳少妇又狂抽起来。还一边抽一边喊:“死狐狸精,叫你勾引我姐姐地老公。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啊?中年妇女还有帮手?啧啧,这下热闹了。
只见那个白衬衣中年男人,看到这边又有人打起来了,忙放开原来那位中年妇女,又跑过来拖开那个正在打人地中年妇女。
这边正打着妖艳少女地中年妇女刚拖开,那个原来的中年妇女又举着红色拖鞋冲了过来,继续对着那个妖艳少妇抽喊着:“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要脸地狐狸精。”
中年男人看到了,又手忙脚乱地跑过去,拖过这个中年妇女,接着另一个听年妇女又接力冲上去,继续用拖鞋对着那妖艳少妇抽骂:“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在脸的狐狸精!”
啧啧。好爽啊!好火爆啊!好热闹的场面啊!
我们就只看见,那个中年男人来来回回地分别拖开那两个中年妇女,拖了一个,另一个又跑去抽,放手去拖另一个,原来那个又冲上去抽,如此不断地循环着。。。。。。
我在旁边看着,热血沸腾,鸡冻得不禁大咬着冰糖葫芦。
嗯,你们别骂我,不是我没有良心,看到别人那么痛苦了,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大家可以转头看一下四周围的现场,每一个观众地脸上,不都洋溢着激动的神情吗?
咦?在离我不远处,还有一位更堪的女性观众,我一眼看过去,她地表现,就让我惊呆住了。
我闭上眼,又用两手揉了一下眼睛,接着再次看上去。
没错,站在我不远处这位少女,她现在就是身穿着拖地的雪白大婚纱,淡妆蛾眉,小嘴殷红,弯弯的长睫毛下,闪动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现在带着雪白婚纱套的手里,拿着一袋板粟,手里一边剥着板粟放在嘴里轻轻地咬着,一边滋滋有味地看着这热闹中的战争。
那婚纱少女也发现,我这时在旁边盯着她看了,她白了我一眼,不屑地对我说了一句:“怎么啊?没见过穿着婚纱出来看热闹的美女啊?”
啧啧!好!很好很强大。
我点了点头,讪讪地走过去,嘿嘿地上下打量着这婚纱美女,说:“嘿嘿,美女,结婚啊?”
婚纱美女看了我一眼,说:“关你什么事?”
我左右看了周围人一眼。接着问:“新郎呢?嘿嘿,你是逃婚的吧?”
婚纱美女白了我一眼,不说话,继续扭过头,看着那打闹场面。
靠!以为你不理我,劳资就没办法啦?
你这想法也太天真了。你不信去打听一下看看,有哪个我土豆哥哥看上的女人,能逃得过我地五指山滴?
嘿嘿。
我友好地微笑着,对婚纱美女奴了一下嘴,说:“喂,这种不好看,要不,我等一下给你看更热闹的?”
婚纱美女转过头来,奇怪地看着我。
我不说话。转过身去,走到那个中年妇女抽打妖艳少妇的旁边不远处,喃喃地说:“唉。这样打狐狸精,她是不会吸取教训的,对付狐狸精的方法,最好地就是当众把她的衣服撕下来,让她真正感受到,勾引别人老公的后果!”
我知道,那位中年妇女听到了。
她一愣,接着把手中的红色拖鞋一扔,两手对着护着头部地妖艳妇女的衣服。就“兹兹兹”地往外撕,一边撕一边喊:“死骚逼,我就让大家看看,看看你这骚货是怎么地贱!”
“啊!”那位妖艳少妇尖叫着,头发凌乱地站起来,慌乱地跑,手忙脚乱地守着身上地衣服。但在这时,她身上的衣服已开始破破烂烂了几处,后面还跟着两个。准备继续撕她衣服的妇女。。。。。。
我跑回来,对着口瞪目呆的婚纱美女问:“嘿嘿,怎样?这下子更热闹更好看了吧?”
“无耻!”婚纱美女白了我一眼,骂了一声,但接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地回头两眼看着我,问:“刚才,你走过去说了些什么?”
我神秘地一笑。说:“嘿嘿。秘密!”
“去!谁稀罕!”婚纱美女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说了一句。又扭过头,继续看着不远处的撕衣服大战。
啊?不稀罕?
我呆呆在站在旁边。
过了一会儿,婚纱美女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喂,你只会教唆别人做这事,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撕那女人的衣服,我就服了你!”
靠!还对劳资用上激将法了?
我梁土豆是谁啊?
我土豆哥是谁啊?
会那么容易上你的当么?
B地,如果我自己傻逼逼地去撕别人衣服,还不给那个中年男人打死?
呸!劳资才不中你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