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风格古典,做工复杂的木头栏杆,也没有很多柱子,就是用不锈钢加角钢焊接的架子刷上漆,甚至没有考虑过孩子的问题,中间间隙很大,浅蓝色条纹衬衫已经脱了,现在只有一件白色棉质背心,当然还是巴克的,在江边一身湿透了回来洗澡的娜塔莎随便翻了衣柜的就用,以前她就经常穿巴克的,但巴克背心在她身上格外紧,下面的男士平角裤开口也挺大,所以躺着的巴克仰视到不少风景,白皙的长腿弯曲着侧靠在一边,上面其实也有不少暗红色的伤痕,只是远不如巴克那样触目惊心,可以说为了保护老婆永远在安全的后方,巴克比任何同伴都承担起了更多的危险责任。
只有闭上眼,厚厚的刘海儿下,才露出了一点平缓的气息,既没有大眼睛给人冲击力,更没有犀利眼神带来的压力,平日里在娜塔莎身上负担了太多同伴生计的压力。
也许是相互太过熟悉的身体,纵然在阳气最盛的早晨,也没激起巴克什么邪念,他只有充满膜拜的仰望着还宛如少女般的妻子,曾经只要回忆起来就心口一阵阵扯痛的那些回忆现在都复苏了,幸福和甜蜜都因为她的出现涌上心头,也许这一刻,巴克真的没想到其他姑娘,就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女神。
人生之中居然能失而复得最美好的爱情,只有失去过的人才能体会到那种难以言表的幸福,甚至超过了发现潜艇黄金或者那些翡翠的喜悦感,心灵的悸动和对于外财的激动,放在巴克这里是两个完全不同层次的冲击,半点可比性都没有,所以巴克已经很感谢老天爷了,这让他很有点到庙里面去烧香还愿的冲动。
不知道看了多久,娜塔莎也许是被清晨飘忽的发梢给扫到鼻子,抽抽几下打了个喷嚏,悠悠的睁开眼,也一眼就看见两三米外跟个傻子似的躺在地上仰望自己的丈夫。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嘴角挂起点笑,眯着的眼带着慵懒看巴克,慢慢睁大,就好像重新确认找回丈夫这个事实,垫在栏杆上挡住脸侧的手臂酸软的耷下来,用食指对巴克勾了勾,眯着的双眼变成一只眼轻轻眨两下,果然,就好像以前挑逗自家男人一样,巴克一个翻身就从冰凉的水泥地上爬起来,魂不守舍的往台阶上爬,脚上还打滑了一下,幸好有手撑住,然后迫不及待的伸手就抱住了娜塔莎的腰。
借助台阶高低的自然落差,巴克已经一头扎进娜塔莎胸前的背心口里,一片柔软!
相互太过熟悉的身体让娜塔莎也抱住他的头亲吻,嗅过那还带着宿醉的男性气息,而惊心动魄的长腿已将巴克的腰勾住,脚后跟还有余力上下滑动调戏。
这个时候两人的脑海中已经没了任何人,也完全忘记过往发生的生死别离,只有魂牵梦萦的那具身体,巴克手臂稍微发力,就把盘在自己腰上的老婆抱起来,但由于娜塔莎太高,所以他的脸还是只能沉浸在丰满之中,比他以前熟悉的还要丰满,让他脚步都有些踉跄的迷醉似乎是昨夜的酒还没醒来,刚想腾出手来动作,娜塔莎已经帮他拉开背心塞进嘴里,一股乳香满口……
巴克终于醒起自己已经有个女儿,看看还在床上摆开大字的婴儿,感受着已经有些低喘的爱人,巴克选择还是到沙发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