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春城,边缘角落里一破旧的房屋内。
“噗通!”
贺曌一把将男尸和气息微弱的女人丢下,便低下头伸手开始摸来摸去。不要误会,他本人不带有一丝色意,只是单纯的掠夺战利品罢了。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等比一尸一人,还要熟悉他(她)们的身体时,方才恋恋不舍的收回双手。
另一边的桌子上,多了两块篆刻玄奥字符的石牌,以及一堆衣服鞋袜,贴身的肚兜亵裤等小物件。
与此同时,两条赤丨裸丨裸的身影,映入眼帘。
“可惜。”
二人身上竟无一本书籍,到是翻腾出几封对他无用的书信,信上全是些没营养的废话,不过墨汁比较奇怪,竟然是墨绿色,其中好像夹杂着金粉?
说来也是,类似话本中,随身携带秘籍的人,又有几人?
即使是城内一些武馆、门派中人,比较隐秘的传承多数是口传心授,从不修书。不止是他们,工匠、医师等各行各业的人,技术、丹方啥的,不仅不立文字,甚至立下规矩传男不传女。
在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背景下,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传给她,带到女婿家中,岂不是平白给自己找了个竞争对手?
“石牌肯定是法器,只是不清楚衣服中,是否有其它看不出来的好玩意儿。”他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算了,先逼问一番。到时候,带到平安坊,找灵狮替我鉴别一下。”姓贺的不会想到,当他拿着男女混合的衣物上门,两个视其为恩公的狮子,会以一种什么样的目光看他。
大概是......变态吧。
他走到女人身边,双眼扫过白花花的...咳咳,抬起手拍了拍对方的脸。
“醒醒。”
“......”
可能是伤势太重,导致她双眼依旧紧闭。
治疗是不可能治疗的,炼煞士不是习武之人,谁清楚有啥后手。
万一等人家伤势减缓,缓过一口气后,直接把他给反杀了咋整?
“我看影视剧里,一般这种情况是泼水?”
三更半夜,上哪儿找水。
于是,他思索片刻,解开了腰带,脱下了裤子。
别误会,不是犯罪现场直击。
“哗哗哗......”
月光透过破败门窗的缝隙,洒下一片洁白的光。
光影中,一道略微泛黄的水流,落到女人精致的面孔上。
“有点上火。”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需要吃点车前草、滑石、甘草治疗,最近饮食宜规律,多喝白开水,多吃水果和蔬菜,忌食辛辣刺激性食物。
“想什么呢!”
当务之急,是拷问出功法,不是给自己医病。
“咳咳......”
等一泡尿撒完,女人还真醒了。
果然,艺术源于生活。
“什么味儿?”
“尿味。”
说话间,他下意识和光不出熘,躺在地上的女人,拉开了一点距离。
老话说得好,小心无大错。
“别喊,你若是敢喊,我再请你品尝一次。”
眼看着女人迅速张大的嘴,他立即出言威胁道。
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让她又噎了回去。
没办法,谁叫王符使患有洁疾呢。
“有个事情你需要了解一下,你的师兄被我给打死了。现在你又身受重伤,桉板上的鱼不过如此吧?
所以,你要配合我。配合得好,有机会活命。不配合的话,等待你的不仅仅是死亡,还有尿液、粪坑等等。
当然,再残忍一点,春花楼里正缺少一位花魁。
那句话咋说来着?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颗朱唇万人尝。风尘女子,极为凄苦。风华正茂时,无数人追捧。年老朱黄,连出卖身体都挣不到几个钱。”
贺曌的话,简直是刮骨的钢刀,吓得女人面色惨白,一丝血色也无。
一方面针对洁疾,一方面针对贞洁。
“我说。”
一想到不配合下,日后凄惨的日子。这位曾经在药帮总堂,高高在上的女子,马上乖巧的如一只小绵羊。
‘意外的顺利呀。’
见到她配合,他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神秘的炼煞士世界,即将向其敞开大门。
“跟我说说关于异人的事儿,你们到底是怎么来的。”
“你不是炼......”
“闭嘴,我问你答。”
女人深深望了他一眼,心中升起了些许小心思。
不是炼煞士,是不是可以......
只是看着身穿夜行衣的神秘人,颇有深意的瞥了一样自己身旁,她下意识歪头看去。
高杰临死前的狰狞面容,尽收眼底。
顿时,心里的小心思,悉数收了回去。
哪怕不是炼煞士,人家照样打死了筑两脉的师兄!
等等,不对劲儿。
师兄为何赤丨身丨裸丨体,同时她身上亦是冷飕飕的。
于是,勉强用力抬头。
入眼乃是一对白花花的胸脯,再往后就瞧不见了,毕竟她发育的很好,可谓高耸入云。
“放心,我没对你做些爱做的事。只要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便会放你走。今天的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
他说的话女人一点没听进去,满脑子五个字——我不干净了!
羞耻、愤怒种种复杂的情绪,齐齐涌上脑袋,憋得她面红耳赤。
“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
冰冷的话语,钻入耳中。
高符使回神儿,反应过来的她,心里清楚小命攥在谁手里。
“你如何能保证,放我一马。”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男人,苦涩的摇了摇头。
得,哪怕今晚活下来,该找谁报仇?
“你不知我身份,又能怎样呢?”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