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死了忙死了忙死了——
弗拉克西纳斯外传出满是华尔斯烦劳的声音。
刚才由于大扫除被叫上来擦拭玻璃外的灰尘,理所当然为了报答士道的恩情她没有拒绝,所以带上她妹妹提亚娜一起登上巨大空中舰弗拉克西纳斯。
提亚娜由于不懂世事而瞎逛着自动导航的弗拉克西纳斯司令室
突然间她发现一个绿色且中间散发着奇异光芒的按钮便好奇的走过去
「记得姐姐说过…一般红色按钮是有危险的,但是没有说过绿色的有什么。嗯嗯…是安全的,好像姐姐也说过不要乱碰这上面的东西…不过…果然…还是好在意,但是姐姐又说不能碰,提亚娜该怎么办才好啊?」
提亚娜摆出一脸蒙逼的样子在操纵台绿色按钮旁晃悠来晃悠去无法做出决定。
纠结一阵后提亚娜决定还是不碰就跃下司令位置脚底打滑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支撑起桌子时听到啪哒的声音。
「啊哈哈哈……碰到了~应该没什么事吧?松开啰。」
啪哒一声提亚娜飞速地松开手,便向四周瞧瞧
其实也没别的就一扇合金门缓慢地向两边敞开
当然好奇心正在劲头上的提亚娜绝对忘记了什么就走进去
七彩光辉绕着提亚娜的身体快速旋转
「啊——」
最后伴随着尖叫声消失在奇异的合金门里头。
自然正在擦机窗的华尔斯听到这个属于妹妹的尖叫声直接踹破机窗,一跃而进,紧接着奔跑到司令室,发现靠近空间移动装置的地方有一只毛绒熊静静地躺在阶梯下,那可是妹妹最喜欢的毛绒熊,她不会乱丢
「难道说该不会……明明告诉过她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啊,真是的真是的」
华尔斯虽然不敢想像,但实际总是出人意料,对的!很出乎预料
为了商讨提亚娜事件华尔斯偷偷地找到士道主人,五河司令,分析官以及副司令神无月恭平,毕竟处理这种事人少点为妙,免得被像麦道克这类人窃听并提前找到以提亚娜威胁做出大逆不道之举
「最近主机的资料大量更新,所以密码才会初始化,现在的提亚娜的位置大概在中国长江中下游,不过放心应该不会落在长江里,啊…说回来野芙惠直正在那边旅游请她去找或许比较好。」
「不行,我现在没提亚娜就活不下去,我也必须去中国找。」
「冷静点。就算你想去也不能就这么去啊,现在进入各国都需要办理麻烦的入境手续,士道你在干什么?」
令琴里诧异的是,士道正在按动着手机屏幕然后举起手机放到耳旁进行接听
伴随着嗯嗯好的这些简短的语言,士道挂断电话高兴得跑到华尔斯身边拍拍她的肩膀
「放心啦,提亚娜绝对不会有事,今天是中国的除夕是喜庆的日子,除了某些极端分子应该还没有人会在除夕搞事呢…再者刚刚我让熟悉地形的曦春楠还有刚好旅游住她家的小直和提路克库亚率先去找,你应该明白小直的显现装置就是为了搜寻而特意制作的,好啦好啦,没关系的,快点办理入境手续去吧。」
「嗯嗯——」
华尔斯脸不知道为何开始红润起来,脸瞥向一旁并且有点僵直地从刚刚被她破坏的地方下去,然后径直飞向民政厅,去办理相关入境手续。
当士道扭头时发觉异样的气场,其中最为严重的还是琴里
「怎么啦?琴里。」
「没什么…就是士道你对女孩子都是这么温柔吗?」
「呃…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这让琴里点点嘴唇,尴尬的将头扭向一边咬住手中的棒棒糖
士道表情依旧淡雅,坐在那边看会弗拉克西纳斯从琴里坐上司令这位置几年间的大事资料
◆■●■◆
寒冷的北风呼呼吹,大雪纷飞的世界,楼层阶梯上传出哭泣声
「咕……原来是那边啊…大过年的对联都还没有来得及贴就叫我出来,士道是不是太任性了啊,野芙惠直你离他最近,他是不是总这样任性」
「小直,不过别加酱就行,士道他对任何人都特别温柔」
虽然不太熟悉只在救她时见过一面达克丽丝华尔斯的妹妹,不过只要想想看,谁会在这种大雪纷飞的时候而且还是中国节日除夕的时候乱跑,大概都在等压岁钱…
啊……所谓压岁钱就是等同于中元礼。
「快点带她回去吧……」
「嗯」
小直和曦春楠走上楼,在楼梯第二层拐角处发现冻的瑟瑟发抖脸色铁青的小女孩
曦春楠看形式不妙走过去立即脱下自己的羽绒服替小女孩穿上
「看来这位应该就是,冻得快不行了,快点带她回我的住所。」
「嗯——速度点…我怕那家伙在你家偷吃呢。」
「不会吧……她身为显现装置使用者这点自制力都没有?」
「就是这反面意思啊。」
曦春楠连忙背着提亚娜就和着急的不得了的小直前往自己的家汇京东城区二零一七号第一栋二十七房。
整个汇京就是一大都市,就跟日本的秋叶原一样最先开始贸易,也是最先开始繁荣,最后鼎盛的地方,我的住所就在浦江东岸,在这个地方可以看到浦江浩荡一往无前的气势,更能体会劳动者的艰辛,自从三十年前那场巨大空间震,虽然当时我还没出生,可能连父母都还没有相识、相知、相恋,却实打实的把这个原本美丽又善良的中国给予续抗日战争、抗美援朝都无法比拟且难以估量的人员财产等巨大损失。
小时候一旦同学做错事,我便会要求同学改正,为此没少跟男同学打架,每次拖着脏兮兮的衣服回家,老实说就跟小混混差不多,这样一直拳打脚踢到高中,直到有一次放学时头部被混混用一啤酒瓶砸中,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一拳头就打趴那个混混离开后也没有觉得那里痛,直到到平常经过那商店拐角的十字大路上,才觉得有什么湿湿黏稠的东西滴到脸颊上那一刻头晕目眩,行走到十字大路拐角处身体猛地撞着什么硬东西上,一阵疲惫感像龙卷风一样吹走我脑袋里的一切
当我醒来时就发现我身披病号服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
父亲和母亲也在我的旁边,他们干皱的脸上又多出一道皱纹,眼角溢出的泪珠早已被时间吹干
因为我当时被诊断为腿部肌肉遭碾压致残,属于伤残二级,虽说有几率恢复,但机率是多少连骨科医生都说不准。
绝不屈服命运,我命由我不由天当时记得这句话是我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每秒都在脑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