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空放晴。
易中海便到了轧钢厂厂办大楼,准备找杨副厂长问一问贾东旭抚恤金和工亡补助金的事情。
由于一车间出了重大事故,全车间停工整改,他也是难得的清闲,所以就想先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
没办法,贾张氏那老娘们今天一大早的就带着秦淮茹、棒梗、小当过来堵门来了,想躲都躲不掉。
回想起早上贾张氏和他说的话,易中海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老娘们的精明。
一大早贾张氏找上门后就拉着棒梗和他直言,会让棒梗记住他的恩情,以后好好孝敬他这个一大爷,大庭广众之下说得情真意切的,搞得他不用心都不行。
易中海虽然不喜欢被人这样架着,但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帮她们走这一趟。
毕竟他是贾东旭的师父,于情于理他都得帮忙出这个头。
而且棒梗才八岁,正处于懵懂的年纪,以后说不定也是个备选,索性小恩小惠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先打点基础也好。
虽说他现在意属傻柱,但是其他的可能也不能放弃嘛,广散网多捞鱼,反正也就是帮着问一问,不碍事。
所以打定了主意的他,一路直奔厂办大楼四楼杨副厂长的办公室而来,准备找杨副厂长探探口风。
到了门口,易中海上前敲了敲门,待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走进办公室,此时杨副厂长正在埋头处理文件,抬头见是他来了,连忙露了个笑脸。
“幼,易师傅来啦,来来来,快请坐。”杨副厂长很热情地招呼他到茶几旁坐下。
“杨厂长,打扰您了。”
“呵呵,不打扰,我还巴不得您这样的老师傅能常来我这儿走动呢,呵呵”
招呼他坐下,杨副厂长随手给他分了一支大前门,联想起昨天的事情,对于今天易中海的到来他大抵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不过面上还是不露声色。
易中海接过香烟,客气道:“谢谢厂长,麻烦您了。”
“呵呵,易师傅客气了,我这儿您也不常来,今天您过来是有事吧?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只要不是违法原则的,能帮得上忙的我都给您解决了。”杨副厂长笑呵呵道,一开口就先堵死了他的话头。
易中海一听他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还是厚着脸皮试探道:“杨厂长,昨天一车间的事故您也知道,出事的贾东旭是我的徒弟”
杨副厂长笑而不语,心里暗道果然,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易中海见他不搭话,只好继续说道:“我徒弟贾东旭家里有一个上了年纪的母亲,和两个孩子,他媳妇儿现在肚子里也还怀着一个,即将出生,可谁成想天有不测风云,突然间就发生了这样的悲剧。”
杨副厂长听到这里,点了支烟,摇头叹气道:“唉,是啊,人生总是充满各种意外,让人骤不及防。”
看着杨副厂长长吁短叹的样子,易中海嘴角一抽,知道这些个搞正治的都是老油子,不好湖弄,只好开门见山道:
“杨厂长,如今我徒弟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一家四口还有肚里即将出生的孩子,突然间就失去了家里的顶梁柱,未来没了着落。”
“所以我这次来,就是想替她们问问厂里关于我徒弟的事情后续会怎么处理,这样我回去了也好给她们一个说法”
杨副厂长听他说明来意,沉吟了片刻,道:“易师傅您是想问关于贾东旭工亡赔偿的事情吧?”
“是的,杨厂长,您看”
杨副厂长见他点头,于是给他回复道:“易师傅,您是老职工,关于工亡赔偿的制度,想必也清楚。”
“厂里有明确的规章制度和赔偿标准,只要是工亡的同志,厂里都会按照制度给予一定的补贴和抚恤。”
“这方面您不必担心的,该多少是多少,厂里一分不会少,很快就能落实下来,只需耐心等待即可。”
易中海大老远的跑过来自然不是为了听他扯这些没用的,于是又继续道:
“杨厂长,这个我们自然是不担心的,只是咱厂的抚恤金和一次性工亡补助金赔偿的上下波动比较大,贾东旭的家人比较关心厂里具体能给多少。”
杨副厂长点头了然,给他解释道:“易师傅,这个具体的赔偿数额主要是视具体情况而定的,像贾东旭这种违规操作的情况,估计给的不会太多。”
“按照以往惯例,这种情况每月的供养抚恤金大概会给30的工资左右,一次性工亡补助最多给到2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