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四合院里敢说一百多的手表不贵的估计也就只有一大爷这种收入高花销少的了,二大爷都不敢说这话。
其他人一个月十块的工资,吃穿用度都紧巴巴的,攒个一百块都不知道要攒多久,谁敢说不贵。
李卫国笑了笑,不再接这个话茬儿,而是话锋一转,问道:“柱哥,这个时候院里好多人家都出去置办年货去了,你们夫妻俩不出去,反而跑过来找我,是有事儿?”
傻柱嘿嘿一笑,道:“嗨这不怎么说你是干部呢,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搞到缝纫机票?”说着,傻柱便放低了声音,和他说起了正事。
李卫国一听,搞了半天原来傻柱这小子是受了许大茂的刺激,想要给家里添个大件儿。
许大茂娶了个富婆,一下子就走上了人生巅峰,三转一响立马就有了三件,人家还差一块手表就圆满了。
而抛开雨水那辆凤凰二六,他傻柱是一件都没有,和许大茂的档次拉太远了,没少被许大茂挤兑。
大家一个院里,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遇上了时不时的就掐两句,斗嘴老是斗不赢,这让傻柱感觉很没面儿,于是就想着给家里添个大件涨涨门面。
而缝纫机是三转一响里唯一一个可以创造经济价值的物件儿,是个很不错的投资。
现在彭飞燕在家里除了家务也没什么事情可干,买个缝纫机回来,平时缝缝补补的,方便自家的同时也能在外面接点活计给家里添点儿进项。
所以傻柱夫妇一合计,就想着找李卫国问问有没有票的门路。
听完傻柱的话,李卫国摸了摸下巴,还别说,缝纫机票他还真有,是之前曹德茂和收音机票、手表票一起给过来的。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结婚,缝纫机用不着,所以就一直放着没用。
既然傻柱想要,那转手给他也行,省得到时候过期浪废了。
想到这里,李卫国便道:“门路,倒是有,只不过这票挺贵的,你舍得?”
傻柱一听有戏,眼睛顿时亮了:“真有?怎么个贵法?”
旁边一直听着他俩谈话的彭飞燕和雨水听到这里,也不禁转过了头来,想听个究竟。
“现在黑市上一张缝纫机票少说也得值个五十块钱。”
接着,李卫国点了一支烟,继续说道:“前两天没放假的时候,精轧车间的曹主任就问了我,他说他手里有多的一张缝纫机票,问我要不要,想要的话,他可以四十块出手给我。”
“我当时想着没结婚买了也没用,所以就没要,你们要是有想法,我可以帮你去问问。”李卫国直接用曹德茂做了借口。
这张缝纫机票本来就是从曹德茂那来的,傻柱要是要了,回头有人问他东西的来历也能有个正经说辞。
傻柱听了这话,立马就动心了,连忙看向了自己媳妇儿彭飞燕。
现在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归彭飞燕管,要不要那还得问他媳妇儿的意思。
彭飞燕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心里快速盘算了一下,很快就算清了一笔账。
一张票四十块,而缝纫机大概要一百五十块,总共花费两百不到。
有了缝纫机她就可以在外面接点缝缝补补的活计,一个月勤快点,挣个十块八块的不成问题,差不多两年就能回本,剩下的都是赚的。
这个生意做得!
于是彭飞燕当机立断就拍板了:“李科长,这张票我们想要,那就麻烦您帮忙问问了。”
傻柱见彭飞燕拍板了也没意见,附和地点了点头。
李卫国笑了笑,道:“嫂子你跟柱哥一样,喊我卫国就行,用不着生分。”
“诶诶,那就麻烦你了,卫国。”
彭飞燕乐得喜笑颜开,称呼的改变意味着两家关系更进一步,她也不算是外人了。
李卫国笑道:“不麻烦,票的事情一会儿我就去帮你们问问,应该问题不大。”
票就在他兜里放着呢,他自然是没问题的。
得到了李卫国的保证,傻柱夫妇大喜,仿佛缝纫机正在向他们招手,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敲定了事情,又闲聊了一会儿,傻柱夫妇拿着李卫国分给他们的果脯点心就走了。
傻柱夫妇这一走,雨水也没多敢待,嘴唇还肿着呢,生怕某人又给她使坏,于是也找了个借口跟着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