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红军一脸懵逼地挠了挠脑袋,感觉不可思议,真是长见识了。
过了两分钟,李卫国才慢悠悠地带着项红军去羁押室。
隔着铁门就看见那汉子像条老腊肉一样,耷拉着个头,挂在窗边,嘴里还有气无力地喊着求饶的话。
旁边枪械室值班的小王也来兴致了,屁颠屁颠地跑来看热闹。
李卫国进了审讯室,打开灯,说道:“走,我们去把他带过来。”
“李股长,我帮您。”
小王大晚上值班都闲疯了,自告奋勇来帮忙。
那汉子被项红军和小王两人架着从羁押室拖了过来,然后铐在椅子上,整个人鼻涕眼泪一大把,浑身都汗湿了,跟只落汤鸡似的,一坐下就“吭哧吭哧”地在那喘气。
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被挂在窗上快一个小时,手都快勒断了,大腿还抽筋,两条小腿也在不停地颤抖,汗都流了好几斤,快被整崩溃了。
李卫国和项红军坐在桌子后面,小王则是站在一旁,就连雨水她个小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来,瞪大了眼睛,站在李卫国身后看热闹。
本来李卫国还想赶她出去的,不过转念一想,让她见识见识社会的复杂也好,免得以后受人蒙骗欺负。
将审讯记录本交给项红军,李卫国手指“梆梆”地叩了叩桌子,说道:“说吧,姓名、年龄、性别、职业、家庭住址。”
那汉子不情不愿地说道:“刘德贵,三十六岁,性别男,目前无业,家住府学胡同23号。”
一听他这名字,李卫国就嗤笑道:“嗤德贵?你这德不怎么贵呀。”
旁边项红军、小王还有雨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嘿嘿”刘德贵也讪讪地笑了笑,没好意思往下接。
李卫国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问道:“另外那三个叫什么,跟你是什么关系,说说吧。”
“呃一个是我老娘,王桂花。另外两个是我小弟,胡三、马六。”
“你们是怎么盯上人家小姑娘的,平时是怎么分工,事后怎么分配利益的,都详细讲讲。”
话说,,,版。】
刘德贵这时还想狡辩:“不是,我们没有想讹诈”
李卫国哪有心思听他这些废话,“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打断道:“行看起来还没想明白,那就接着挂起来,明天我们再来看你。”
说着就要起身走人,项红军也配合地合上审讯记录本。
刘德贵这下急了,一个小时都抗不住,可不敢再挂一晚上。
急忙喊道:“诶诶诶别别我说,我说。”
李卫国无所谓地笑道:“你老娘和两个小弟挂了那么久,应该也撑不住了,你要是不说,我去问他们也一样,反正证据确凿,一个都跑不了,并不影响我们结桉。
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我想你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