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儿放下手中的干果壳,好奇过去,“我去听听。”
她过去时,两人已经说完了。
“二姐,你说的啥,我嘴巴严,不告密。”
酒儿搂着小妹子脖子,“我们说的是,今晚让陈宴帝和谁睡。”
陈宴帝过去,酷似缩小版父亲的他,小手拍着溺儿的膝盖,“小姨,毛跑了~”
“走,小姨带你去吧毛抓回来。”溺儿牵着外甥去找毛毛,每走一会儿,溺儿给小宴帝嘴巴里塞一个干果吃,“吃吃聪明,小姨都不舍得吃,竟让你吃哦。”
阿糖考试过后回来了,她和沈曦晨的事情已经成了全家众所周知的“秘密”。
溺儿没几天也在学校打电话去接。
这次去接她的是父母,谢boss已经年过半百了,头发也染黑了好几遍。
他的三个子女,两个成家,一个将成年,他和妻子鬓角也白花。
三千跟着大伯家的车一起回家,“予秦,你怎么回家?”当大伯的见到另一个侄子问。
杨予秦自己拉着行李箱,“大伯,我自己打车回家。”
“上车,大伯送你回去。”
杨予秦摆手拒绝,他自己拉着箱子走了。
杨悦说,男孩子不能娇惯着养。所以二十出头的大女儿去报社上班是父亲亲自送的,但是儿子放假回家,自己一个电话也没有。
到家后,谢闵行对女儿道:“下学期开学,爸妈也不去送了,你自己去报道。”
溺儿:“爸爸,你每学期放假都说让我自己去,但是每次还没开学前你就把车刷的很干净,然后开学当天去送我。你还怕我交学费的时候,把钱弄丢。”
谢闵行一笑,眼尾皱纹也凸显了,“爸就这么不放心你?”
溺儿点头,“那可不。我妈说你没闺女的时候不想要,有了闺女比谁对的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