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在怀疑我给两位师兄下药。”东方舞在三人没有察觉的时候完成了人格切换，神隐多年的霸王花重出江湖。

“我只是稍微检查一下，害怕是阿舞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搭配出了催情药，并没有怀疑阿舞下药。”面对修炼了从历代祖师的收藏品中的《无生剑诀》的霸王花徒弟，鬼谷子表示压力很大，如果不是鬼谷传人的标准是纵横剑术，单论武力值，东方舞妥妥的是鬼谷传人的最佳人选，因为她的武力值已经可以碾压他了，那种十死无生的剑意没有人会想要经历第二遍。

“如此倒是阿舞误会师傅了。”东方舞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但是鬼谷子的冷汗却是下来了，因为东方舞的这个笑容明明白白地表达一个意思，菇凉她一点都不信。

“师傅，阿舞最近在剑术上又有所感悟，打算闭关十天，这十天就麻烦各位自己照顾自己了。”说完，不等三人说些什么，直接运起轻功跑到山里闭关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

“咳，其实我觉得我们有些忽略阿舞的感受了，在这件事上，阿舞背负着愧疚，她以为是自己给我们酒才会导致这种事发生的，我们从早晨开始不仅没有安慰她，反而从各个方面刺激她，这也难怪她的另一个人格会跑出来了。”反应过来的盖聂心里对于东方舞满是愧疚，明明师妹她是好心让小庄带着酒菜来安慰自己，但是因为自己将事情变成了这样。

“的确，我们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忘记师妹的心情了。”卫庄回过神来之后心里也满是自责，无论是平时对东方舞的疼爱还是对于师妹无意之间让他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他都放不下自己的师妹。

“阿舞的性子你们也明白，一旦她决定了的事就没人能改变，所以我们还是考虑一下接下来的十天该怎么过吧。”鬼谷子叹息道。

在东方舞闭关的这十天里发生了很多事，等她出关的时候已经是物是人非。

“师傅你是说盖聂师兄把小庄师兄气跑了，然后他自己追出去了，两人都没有进行过最终考核。”东方舞把鬼谷子的话归纳了一下，忽然有种丈夫追回离家出走的妻子的即视感。

“没错。”鬼谷子点了点头，看着眼前气质大变的弟子，“在这十天里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无怪他这么问，实在是东方舞的气质变化太大了。在东方舞闭关之前，无论是平时的显性人格的天真活泼，还是隐性人格的霸道凶残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气质，让人一目了然，谁知道闭关之后这两种气质都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一种超脱凡尘的缥缈之感。

“从今往后世上就只有一个东方舞了。”东方舞的眼里闪过一抹哀伤，“在这次闭关的时候，我突破了剑术的局限，触摸到了道的边缘，但是双重人格导致灵魂本源的不足，让我根本没有办法踏足剑道的境界，而那个笨蛋在知道了我的需求后主动与我合二为一，以我为主导，明明我才是分裂出来的那个，要消失也是我消失才对。凭借她赠与我的灵魂本源，我成功初涉剑道，我的剑已经不再局限于招式了。”

听到东方舞的话，鬼谷子沉默了，那个对他恭恭敬敬，包揽了鬼谷所有事物，善解人意的小徒弟就这样消失了，成为了殉道者的存在。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天意如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受过天道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