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圣王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但是他的这种笑容却总是给人一种淫邪的感觉,凌炎尤其对他的这种笑容十分的反感,当初圣王在看到芸熙的时候脸上浮现的就是这种表情。
但是这里沒有能让圣王动心的女人,他的脸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笑容,凌炎顿时心生狐疑,但是心中怀疑凌炎却沒有表现在脸上。
脸上依然还是那副表情,凌炎冷冷的一笑:“以前你杀不了我,现在照样杀不了我,在我看來你只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
“哈哈哈……”圣王听到凌炎的话仰天大笑,笑罢多时这才说道:“临死之前呈口舌之快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今天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跟一个快要死的人生气岂不是太小气了。”
“呵呵。”凌炎呵呵一笑:“奴才就是奴才,只会用这样的话來安慰自己。我问你,魔妖族是怎么來的,玄天又是谁,你可敢说你不是玄天的奴才,”
一听到玄天这个名字圣王脸上顿时出现了紧张之色,眼神中也出來恐惧。四下看了看,然后用手一指凌炎:“凌炎,你在胡说什么,不要以为你在魔妖族进了那个武帝之门了解了一些玄天的事情就能唬住我,哪里只不过是玄天的一个坟冢。”
“沒错,哪里确实只是一个坟冢,而且是不是真的坟冢都不一定。”凌炎赞同的点头说道:“那你紧张什么,”
“我紧张,笑话,我凭什么紧张,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圣王故作镇定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來告诉你吧。魔妖族所有的种族都是在上古时期被玄天祭炼出來的,你们在他的眼里就是奴才。而你们被祭炼出來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守护天源秘境。龙族,天凤族还有其他众多的种族都被困在天源秘境中守护云霄峰,只有你们皓月鸟族被玄天放在外面,目的就是守护他的坟冢,不知道我说的这些你赞不赞同。”凌炎说完之后双目如电看着对面的圣王。
凌炎的眼神让圣王感到道恐惧。可是他又不知道这种恐惧來自哪里。
一时之间圣王的目光不敢再去跟凌炎的目光对视。就在这时候就看到凌炎身体内一个透明的神识神不知鬼不觉的飞了出去。
突然之间圣王仰天大笑起來。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个飞出去的神识已经重新回到了凌炎的体内。
神识回來之后凌炎的表情沒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但是目光中却出现了释然。
“沒想到玄天老儿竟然在武帝之门中留下了这么做的信息,我差一点就被你唬住了。”圣王大笑道。
“原來你是这么想的。”凌炎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的话,那我就让你看一样东西吧,或许你会认识这件东西。”
说完之后就看到凌炎的储戒一闪,一个药鼎从里面飞了出來。
这个药鼎十分的古朴,上面布满了花纹,可是三种脚上面却沒有任何的花纹。更加奇怪的是,这个药鼎上面的花纹细看之下就会发现竟然还在缓缓的转动。好像修者的经脉一样转动的十分有规律。
“凌炎,你拿出这么一个药鼎什么意思,”圣王根本沒有去仔细看凌炎拿出來的这个药鼎,不明白凌炎这是要干什么。
“你仔细看看,实物你肯定沒见过,但是身为魔妖族的族人,我想你一定不会对这件东西感到陌生的。”说完之后凌炎一挥手,药鼎飞了起來直接飞到了圣王面前。
一个药鼎对于外人來说根本不会有人的感觉,可是圣王却看着离着自己越來越近的药鼎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这个药鼎就像是他的克星,圣王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向后退了一步。
等药鼎稳稳的悬停在自己的面前时,圣王不由自主的仔细看了起來。
越來圣王越感到心惊肉跳,很快额头上的冷汗也冒了出來。
“这……这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玄天……玄天那个老东西已经死了,早就死了,我不相信。”圣王突然猛地向后退去狂喊道。
“你以为一个可以造物的祭炼师是这么容易死的吗,这个药鼎不是我偷的,更不是捡的,而是你的主人玄天亲手送给我的,现在你还敢杀我吗,”
既然已经认出了这个药鼎,圣王当然不会以为这是凌炎偷來的,试问能有谁能在玄天的手里偷东西,捡的当然更不可能,对于一个祭炼师來说药鼎是绝对不会丢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如凌炎所说,这是玄天亲手送给凌炎的。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