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寒眉头一皱,就要给他一个轻微的教训,确实蓝月提早发动,带着他轻巧地横移一步,恰巧避过了这次故意的碰撞,但是蓝月的右脚却微微迟滞半步,正好勾了青年一下。
流氓青年仓促之下重心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跌撞而去,但是那个方向正是跟在白水寒和蓝月后面的水如烟,差点一头冲进她的怀里。
水如烟看到有人压了过来,神色一变,本能地稍稍往后侧一闪,随手使出一个水咒,流氓青年就莫名其妙地倒在了地上,那只差点抓上水如烟纤巧胸脯的罪魁祸“手”也如针扎一般的疼痛。
看着灰头土脸的流氓,蓝月对白水寒的责问不以为意,嘻笑一声道:“反正她也有本领解决这些麻烦的对吧?”心中却计算着,最好是这些麻烦能够把水如烟留下来,就不会继续跟着她和白水寒了。
“他爷爷的龟儿子,你们给我上去打!”原来是那个豪哥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水如烟还有白水寒蓝月,然后又朝周围凶狠地大吼道,“怎么,鬼儿子没见过打架吗?看什么看,还不都给我滚?!”
围观的人群立即一脸害怕地散开了,生怕自己晚走一步就会惹祸上身。
白水寒摇摇头,中国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蓝月却不管许多,见状反而高兴得跳起来道:“水如烟,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一步,拜拜!”
正想拉着白水寒马上闪人,却发现围观的人并没有全部走掉,而是还剩下了两个人,都是大概三十出头的男子,一个皮肤白皙,戴着金边眼镜,就像古代文质彬彬的书生,另一个则全身充满要爆炸的气息,但偏偏又给人一种很会控制自己感情的样子,左额上一道很深的伤疤,但显然已经很旧了。
他们拦在了这几个流氓前面,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道:“你们先离开。”
“呃?他们,是向我们说的吗?”蓝月一愣,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会出来坏自己的好事,眼看着水如烟轻松得意地站在了白水寒的另一边,看来暂时是摆脱不了她了。
“你们胆子不小啊,竟然在我们的地盘上面做生意,你们这些龟儿子是不是不想活了?”书生模样的人眨眼间竟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流氓,用着流里流气的语言向几个真正的流氓发话道。
豪哥气道:“什么地盘……你们是……”
“砰!”伤疤男一拳利索地击在豪哥面门,把他打晕在了地上,然后才好整以暇地道,“不要和他们废话,坏了规矩就是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