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的倒也是，只是这样一来，不是造孽吗？”
四合院，何雨柱老房子里。
听完王茜的分析，何雨柱也是无奈叹了一口气。
秦淮茹开出这样的条件，虽然说有些缺德，毕竟棒梗已经成为了一个傻子，不管谁家女儿嫁过来，都算是造孽。
可他也能够理解秦淮茹为什么会这么做，无外乎延续香火。
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丁克的思想，每个人都会想着如何传宗接代。
一旁，王茜则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是造孽，可秦淮茹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贾家就棒梗这么一个男娃，总不能真让贾家的香火断了吧？
而且，就算不说传宗接代的事儿，可秦淮茹也不能照顾棒梗一辈子，她若是先走了，剩下棒梗一个人在这世上，恐怕他活不下去。”
这倒不是王茜替秦淮茹开脱，她是能够理解秦淮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
“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时间还早，也不知道二大爷和三大爷回来，咱们要不把门锁上，出去走走？”何雨柱提议道。
“这边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在家里等等吧，老公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在沙发上躺会儿，我去楼上给你找点东西下来盖着。”王茜摇了摇头道。
“不困呢，昨天晚上睡得挺好的。”
何雨柱拒绝后，王茜也不坚持，和他说话说到了十点半左右，这才见月亮门那里，刘海中背着手走了进来。
“二大爷，你回来了！”
王茜见到刘海中后，赶紧喊了一声。
刘海中听到声音，也停下了脚步，随后笑着走了过来，问道：“柱子，王茜，你们来收租吗？”
自从何家搬走后，除了收租的时候王茜会过来之外，其他时间根本就不会过来，所以刘海中才会这样问。
“没呢，二大爷，你进来坐，我们有点事儿找你。”何雨柱笑着招呼道。
刘海中虽然奇怪，但还是走了进来坐下。
“什么事儿，柱子你说就是。”
“二大爷，是这样的，我今天早上看到你和三大爷在捡废品，想着你们是不是生活上遇到困难了？”何雨柱问道。
一听这话，刘海中先是老脸一红，不过他倒是没有撒谎，随后叹了一口气道：“哎，我这边确实有点困难，自从被轧钢厂开除后，我们家就没剩多少积蓄了，这些年一直都是做点零工赚点生活费。
可从上个月开始，能够接到的零工就少了，为了生活下去，我只能去捡废品卖，不过你还别说，捡废品卖的钱除了我每个月的开支，还能够存下几块钱呢。
至于老闫，他有退休工资，倒是不担心这个问题，只不过你们也知道，他那人精打细算一辈子了，知道捡废品能赚不少钱，再一个我出去捡废品了，院子里也没人和他聊天了，所以就跟我一起出去捡废品了。”
何雨柱一边听着刘海中讲述，一边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不得不说，这些年刘海中的性格变了很多，要是换了以前，恐怕为了他那点面子，都开始撒谎或者骂人了。
“哎，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了？”王茜叹息道。
“光齐，光天还有光福他们三个呢，您老日子都过得这么艰难了，他们三个难道就一点表示都没有？”何雨柱有些生气地问道。
“哎，别提他们了，以前老太太还在的时候说的对，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光齐那孩子就他妈去世的时候回来过一趟，办理完丧事的当天就回去了，之后再也没来过。
至于光天和光福，自从结了婚之后就搬出去了，连过年都没回来过，说实话，我挺后悔的。
要是以前不那么打他们兄弟两，现在他们也不会不管我死活。”
刘海中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脸上全是后悔的神色。
“光天和光福就不说了，你老确实打的厉害，几乎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他们怨恨你还情有可原。
可刘光齐，在我记忆中，二大爷你可没有半点对不起他的地方，从小到大，家里好吃的好穿的，哪样不是紧着他来？
甚至工作都是你安排好的，难道他就不念你的好不成？”何雨柱再次问道。
“别说了，柱子，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给他打过电话，可他害怕给我养老，根本不会回来的。
说起来我有今天，也算是咎由自取。”刘海中老泪纵横，面色凄凉不已。
见他哭得这么伤心，何雨柱也是叹了一口气，随后他思索一番道：“二大爷你也伤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你不是担心没人养老吗，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直接打电话让他们三兄弟回来，谁给你养老，你现在住的房子以后就归谁，我就不信他们不愿意。”
闻言，刘海中抹掉眼泪，抬起头看了看何雨柱，也开始思索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摇头说道：“算了，我已经想清楚了，不麻烦他们了，现在每天出去捡废品，卖的钱够我生活了，等我感觉自己快死了，我就把后院的房子卖了，卖的钱最后处理我的后事了。”
这话一出，王茜差点落泪了。
就在何雨柱想劝他几句时，突然间三大爷也来了中院。
王茜赶紧叫住三大爷，让他来家里坐会儿。
“呀，稀客呀，柱子，有些日子没见了，你们两口子怎么来了？”三大爷笑着说道。
刚说完，他看到眼睛红红的刘海中，随后走过来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脸上的笑容也消散了。
“三大爷，你先坐，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说就是，咱们这么多年的邻居，能帮的我不会拒绝你的。”三大爷点头道。
何雨柱摆摆手，苦笑道：“没啥事儿求你，就是今天早上我去买早餐，然后就看见你和二大爷在捡废品，所以就想过来看看，你们是不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
“哎，我倒是没什么困难，就是老刘这边确实有点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