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离开后,端木馥醒来见身边只有连成守着,时刻提醒自己对皇帝不贞的事实,她愤怒地瞪视着连成,厉声道:“来人,把珠儿给本宫投井!”

进来几个粗使拉着珠儿便往后院拖。

珠儿撕心裂肺地大叫,“皇后饶命,皇后娘娘饶了我吧。看在我自小照顾你的份上,看在我是你的陪嫁丫鬟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这时候你想起你是我的陪嫁丫鬟来了!”端木馥撑起半个身子,蜡白着脸指着珠儿,“你犯贱为了勾引皇上出卖本宫的时候,你就没想到你是本宫的陪嫁丫鬟吗!如果不是你出卖本宫,端木一门岂会有此等大祸!君上怎么会对我失望至此!

贱人,这一切都怪你,都怪苏文瑾!有我端木在一天,苏文瑾就休想和君上在一起!只要我有性命之忧,无论君上在和苏文瑾干什么,他都会立刻回到我的身边!任何人都休想将君上从我身边夺走!”

粗使把珠儿填进井里溺死了,对外称珠儿自己打水时不小心掉井里出了意外。

端木馥思念君上成魔,看着连成神似君上的面庞,非常动情,把连成拉过来强吻了上去,和代餐疯狂私通,让连成吃了药,滚作一团,四五回,口中叫着:“君上…馥儿要洗心革面和你重修旧好…为你绵延子嗣…”

傅景桁两天两夜没有休息,刚下了两广祈福大典,御书房有军机处、兵部急函,他到御书房把事情处理完,这才靠在龙椅椅背上,自衣袖拿出文瑾的绿头牌,轻轻地抚摸着,动作间极为怜惜,

与子书说道:“你与端木凛交接快些。叫老百姓早些潜移默化,接受你沈家威望。早些和花囡完婚吧,生个女儿,朕封为下届圣女。叫端木一门赶紧歇菜。”

沈子书眉心凝了下,记起宝银流着口水叫他阿叔的模样了,“是,兄长,我择日完婚,娶花囡过门。”

傅不言不语。

子书问:“怎么了君上”

“娶错人!悔青肠子了!我想你嫂嫂…两天没见她了…”

“……”

入夜后。

雨落地更急了。

御书房外院中埃松都被雨水打湿了。

雷声好大,闪电如火树银花般把天空也劈开。

傅景桁已经两天两夜不见文瑾了。

傅景桁攥着绿头牌倏地立起身来,他快步步出御书房,甚至没有打伞,便冲进雨里。

老莫紧跟着他,撑着伞问,“君上,您如此着急是去何处啊您二日二夜没有休息了,先小憩片刻吧。”

“朕并不大困乏,去看看文瑾,那日她走,闹得很不愉快,朕给了她整个太医院,却没有给她最想要的朕。她奶奶离世,她需要人陪伴。两天两夜朕也没有过去,她许是心伤了。她害怕打雷,今晚雷声大,朕得过去陪她。”

傅景桁说着便疾步赶往中宫,打算去将龙袍换下,他忧心地问道:“瑾丫头这二日可有按时茶饭有趁空休息下”

老莫说,“您安排在薛家那边的人来回话,说是瑾主儿在灵堂守灵,跪着的时候多,不怎么进食,也不大说话。估计是吃不下。”

“哦。她说希望朕陪他一起回家救奶奶的。如果朕当时去了,她有个肩膀可以依靠下,或许会好些。”

傅景桁踏入了中宫,见屋内居然亮着烛火,他心头大动,他大步走过去,地滑,他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他来到门边,将寝殿的大门推开,阿嬷抱着长林在屋内,他走进去摸摸儿子的小脸,问阿嬷道:“瑾儿可也随你们一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