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昌进入夏家豪宅,开玩笑似的对朱文墨说道。

朱文墨呵呵一笑,道:“老许,别这样说,什么人情不人情的,这次你治好夏老头,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哈哈…”许志昌放声笑了笑,而后看向夏立海、夏立军兄弟,道:“直接带我去看一下夏老爷子的具体病情吧。”

“许神医,真是劳烦你了,我们夏家知道,您能在百忙之中到访我们夏家,为我们家老爷子治病,一切都是看在朱老的面子上。”

夏立海双手作揖,态度十分客气。

许志昌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治病救人要紧。

楼上卧室,夏魏荣躺在床上,整个人面色蜡黄,脸颊干瘪,呼吸都很困难的样子,戴着氧气罩。

由于大病缠身,致使往日看上去精气神不错的夏魏荣,就如同一具干尸。

倘若不是胸口部位还有起伏,别人定然以为这是一具死尸。

“你们家老爷子年轻时当过兵对不对”

许志昌不愧为中医协会的会长,本事很厉害,只此一眼,便看出夏魏荣在年轻时当过兵。

夏立海和夏立军微微愣住,而后同时点头:“许神医,您真神了,父亲在年轻的时候,确实当过兵,还上过战场呢。”

“呵呵,一眼就看出来了,夏老爷子身体里全是暗伤,留下许多暗疾,肯定是年轻时当兵造成的。”

许志昌为其把脉,几分钟后,说道:“暗伤确实很严重,伤及了内脏,年轻时凭借超强的身体素质还感觉不到什么,现在年纪大了,各种复发病找上夏老爷子了。”

“那请问许神医,我父亲这个暗伤,到底能不能让其痊愈”

夏立海急忙追问。

“能否痊愈,我目前也不知道,反正你家老爷子这个病很严重是真的,我需要施针看一看。”

许志昌一边说,一边掏出十几根银针。

旁边站着一些中医协会的专家,他们今晚跟着过来,是专程向许志昌讨教的。

在江南地区,几乎每个学医的人都知道许志昌有两手独门针法!

第一种是冰魄针法!

第二种是歧黄九针决!

这两种针法,让许志昌成为中医协会的会长,无一人敢不服。

而让许志昌名声大噪的针法,还得是他们许家真传的歧黄九针!

如今,许志昌准备这两种针法,治好夏魏荣体内的暗疾。

一手冰魄针法,一手歧黄九针!

两种独门针法同时启用,不信治不好夏魏荣体内的暗疾。

“看来许会长今晚拿出看家本领了,冰魄针法和歧黄九针,许会长要全部施展出来。”

一个魔都的医学专家,目露崇敬地看着许志昌。

“是的,我今晚屁颠屁颠跟着过来,就是想见识下许会长的冰魄针法和歧黄九针。”

“倘若能把这两种针法学会,在中医界,我以后就可以傲睨天下了!真是激动人心啊!”

许志昌尚未使出这两种独门针法,已经被众人一顿乱吹了。

在场各路医学专家,甚至有很多是许志昌的小迷弟。

正如刚才那位专家所言,他们今晚跟着来到夏家豪宅,就是为了亲眼目睹许志昌的两种独门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