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面的布匹由他们统一提供。
这个结果苏忆安是比较满意的,她把每双鞋子的单价提高到两块五,男鞋两块七,打袼褙的布是军需处淘汰下来的破旧的被面。
苏忆安承认她没有什么大胸怀,做不到无盈利帮助,她只是取走了一部分的盈利,绝大部分还是让利给了军嫂。
除了和经销商打交道,其他的苏忆安已经不插手了,都交给了陈石榴和乔兰英。
部队还腾出三间房子,作为拥军鞋厂的厂房,安排好了军嫂的生计,军人才能无后顾之忧,专心训练。
对于拥军鞋厂,部队是大力支持的,电费水费都有优惠。目前厂子有十八个人,还有打游击的五个(孩子太小,不能全天上班的)。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七八年的高考,谢瑾年、史边江、姚流苏、夏云又一次参加了高考。
在这之前,姚流苏以苏建林一家以权欺压为由,四处告状,并提供小美玲的出生时间和结婚时间严重重叠作为证据,力证苏友山苏大生利用权势,进行强娶豪夺。
事实证明,人一旦失势了,你就会发现朋友越来越少,仇人越来越多,苏友山苏大生在村子里的口碑不好,有踩他们的机会谁能不下脚?
都知道姚流苏未必是个好东西,比较起来还是比苏家好一点,苏大生苏友山那都是缺德带冒烟的东西,踩就对了。
事实证明,人还是要善良一点,不然全报应给后代,明明苏建林还算忠厚,他有今天全是拜他缺德爹和缺德爷爷所赐。
姚流苏的婚离了,孩子她不要。孩子和谁不能生,什么时候不能生,带着美玲对她有百害而无一利。
她几乎是一身轻松上考场。
谢瑾年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夏云觉得自己悬,有些题她还是不会做;史边江做人不行,做题还行,他估计自己考个专科问题不大。
最惨的当属姚流苏,她满怀信心上考场,结果现实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入狱一年半,出狱半年,总共两年的时间内,她疏于学习,脑袋中的贮备量远远不够。
她已经预感到自己会落榜。
农历六月,分数已经公布了,谢瑾年无疑是考的最好的,超过了本科分数线一百多分,这次他填写的志愿还是华南师范,要是没有人从中作梗的话,应该是稳了。
史边江和夏云都过了专科线,学校不会太好,好歹是大学生,还是百分挑一的,就值得高兴。
姚流苏和自己预测的一样,离着专科线还有一大段距离。
远在槐北的苏忆安收到了一封信。
“谁的信?我爹寄来的?”
从楚闻松手里拿过来,还挺厚实的。
“不像爹的笔迹。”
苏忆安认真地看了一下,确实不是苏大海的笔迹,也不是叶子的,这个笔迹有点熟悉。
是他?
苏忆安抬手就要撕,让楚闻松拦住了,“看看他说些什么,已经寄来了,看看也无妨。你和他认识,还结过婚,名义上做过夫妻,这是事实。我知道他一直放不下你,那就彻底跟他道个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