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忆安极其敷衍地答应了一声,就要去推楚家的大门。
鲁明忠手扶着自行车头,不怀好意地问:“大嫂想大哥了吧”
苏忆安冷冷地回答:“关你屁事”
“大哥好是好,就是不能陪着你,一个人睡床冷不冷”
鲁明忠越说越过份,苏忆安恐吓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喊爹和闻柏了。”
“我才不怕,我去勾搭别人,楚家人说是别人的错;我来勾搭你,就是你的错。”
这就是世道对女人最大的恶意,错的永远是女方,纵使真的犯了错,男人可以一笔代过,女人就被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
“滚,我是你不能惹的人,别忘了,还有闻冬她大哥。”
“我大舅哥可是有地位的人,最好脸面了,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反正你跟两个男人睡过了,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苏忆安估摸了一下两人的身高,距离不够,所以她勾了勾手指,笑着说:“你低一下头。”
鲁明忠勾搭女人的手段,就是言语挑逗,不成功就言语威胁,至今没失过手,他以为苏忆安也不过尔尔,这不就成功了
鲁明忠低下头,等着苏忆安的下一步动作,当然亲昵的动作不会有,或许会另约个时间什么的。大舅嫂虽然是二婚的,但得承认这个女人真不赖,腰是腰胯是胯腚是腚,一张脸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不是只有蜜蜂会采蜜,苍蝇也不少。
说时迟那时快,苏忆安握拳狠狠地给了鲁明忠右耳根一拳,如愿地听到了某种声音。
鲁明忠慢半拍地捂着下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指着苏忆安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记住了,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再敢手爪子贱满嘴喷粪,这就是教训。”
说完,苏忆安就推门走进去了,她没想替鲁明忠治疗,至少让他吃两天苦头。兔子尚不吃窝边草,这个畜生是对自己人都下手啊。
呸,谁和它是自己人!
晚上,苏忆安就铺了信纸给楚副营写信,控诉他让人恶心的妹夫,顺便告诉他,自己报仇了。
要是那个狗东西还死不悔改,下次就是进监狱,他那个蠢妹妹肚子里的二胎,还有招弟没有了爹,她可不负责。
鲁明忠回到家,说不了话,哈喇子直流,可把鲁家父母和楚闻冬吓坏了。
“你就是去我妈要点鱼酱吗咋的变成这个样子了”
鲁母更是疼的掉眼泪,她的好大儿咋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是玩溜了鹰,却让家雀啄了
儿子什么德性,鲁母还是知道的,儿媳妇不就是当鹰玩回来的吗还死心踏地的。
鲁明忠说不了话,让他动手写也不写,撑了两天去医院,医生说这是下巴脱臼了,会接这个的很少,他就是属于不会之列的。
苏大海的名字又一次被提起。
当鲁家人赶到苏家时被告知,苏大海一家三口去省城了,归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