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松用手试探了一下,已经凝固,但血液是部分变黑,人应该并未走远。
楚闻松快速地走了出去,对小秦说道:“人跑了,时间不超过二十分钟。”
他们所处的位置,只有前后两个出口,前面出口有人设卡检查,坏人不可能自投罗网;后面那个出口是通向外面的,目前警力还没布署到。
带着一个人,在没有交通工具的话肯定走不远,楚闻松和小秦追了上去。
追出了有一里地,路边是一片废弃的厂房,杂草丛生,楚闻松停下了脚步,发现杂草有被人践踏的痕迹。
两人悄悄地摸了上去。
废弃的厂院挺大的,寻找了一番,才在一间有门有窗的房间里,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是苏忆安和两个匪徒。
接到梁定邦的电话后,两个匪徒就开始拷问苏忆安了。此时此刻,苏忆安只能咬牙坚持,绝对不能改口,一旦知道交给警察了,她小命休矣。
哪怕以为是她私吞了,为了财宝的下落,也会留她一条小命。
看着苏忆安如此倔强,两个匪徒气就不打一处来,真照着梁定邦的意思,抽起鞭子就开打了。
苏忆安两辈子第一次受鞭打,那种滋味……扇、踹都是小儿科了。
一鞭下去,取下塞嘴的破布,“说不说”
“那个女人给我的就是一个包,我没动。”
“看样子打的轻了,再来。”
五大三粗的匪徒重新塞上苏忆安的嘴,手一扬,“打。”
第二鞭子又到了。
苏忆安宁愿没有重生过,死了就死了呗,何必给她这次重生的机会,上一世的苦难没有改变多少,还要受这样的罪。
因为穿着棉衣,两个匪徒觉得达不到惩罚的力度,就把上衣掀起,棉裤往下扒拉了扒拉。
尽管穿着秋裤,苏忆安也觉得羞耻至极。
一双臭毛爪子。
第二鞭子,又是一问,“说不说”
苏忆安把牙都咬出血来了,她呸了一口,说道:“你打死我也是那句话,我拿的就是个空包,还想讹人不成”
匪徒再次塞紧嘴巴,“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来。”
他的体格要比另一个强壮,一鞭子下去,苏忆安眼前一黑,耷拉下了脑袋。
“死了”
探了探鼻息,“没有,还有气。”
打人者把鞭子一撂,“不打了,等她醒了再打。”
梁定邦的第二个电话又来了,“赶紧带上人转移,北面的厂房比较隐蔽,先去那里躲几天,我想办法赶过去。”
梁定邦的话,两个匪徒不能不听,这才收拾了收拾,扛上苏忆安紧急转移。
前脚刚走,楚闻松后脚就到了,就差那一点点。
被扛在肩上颠了一路,苏忆安也醒了,浑身没有别的感觉,就是一个疼。
小个子匪徒问道:“头,你说,会怎么处理她”
“死不了,不是有例子吗大概会卖到乡下,给老光棍当老婆。”
“太可惜了,要不,咱先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