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刘国庆毫不犹豫地给了一个拒绝。
“刘哥,你当真见死不救”
“姚流苏,要是你真受了欺负,我建议你向上级或者妇联反映问题,也可以直接报案,让公安同志来帮你讨回公道。
只要大队会计被查办了,就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你的安全……姚流苏你也要相信我们的基层组织,是不会包庇坏人的,一定能为你做主。”
刘国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倒是让姚流苏准备好的那句:我受这等污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硬生生咽下去了。
苏建林把苏家村小学的代课老师争取到了,屁颠屁颠地给姚流苏传达了这个好消息。
以前见姚流苏还得偷偷摸摸的,不是扒墙头,就是老地方见。自打有了那层关系,苏建林就以姚流苏男人的身份自居,腰杆硬了,敢跑到知青点见姚流苏了。
“教一年级,这活轻快,还是十分工,别人想干都抢不到。”
姚流苏提不起兴致,这和大学名额相比差远了。
但这个机会也不能放弃,总比下地干活强吧
“谢谢苏同志送信,感谢组织对我的信任,我一定做好准备,随时投入到工作中去。”
看吧,姚流苏还是不承认她和苏建林的关系。
叶思远扬了扬下巴,问谢瑾年,“年哥,你看这两个人的关系,像强迫吗”
谢瑾年,“管好自己得了,管别人干什么”
谢瑾年对姚流苏还是有一点失望的,一个女孩子如此不自爱,用身子去换取利益。
他和苏忆安一样,并没有相信姚流苏的那一套强迫的理论,这就是他不愿意到刘国庆面前当说客的原因,他不想睁着眼说瞎话,更不想当“帮凶”。
姚流苏今天没有上工,她请了一天假到公社买点学习用品,代课老师总得备课吧
她现在的打算,先教着书,从阳历四月到六月,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谁敢保证一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今天谢瑾年和叶思远锄沟垅的草,怎么就那么巧,苏忆安和苏忆红就赶到这边了。
苏忆红媒人介绍的向阳村的那家,到底是没成。公社驻地比下面的村子可是高一个规格,总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看上她的她看不上人家,她看上的又看不上她,苏忆红的婚姻之路颇受波折的。
虽说没有感情不至于寻死觅活的,受了点打击是肯定的。
苏忆安都是和她一起,陪她说话儿。
“忆安,看你纳鞋垫,我也铺了一双,什么时候得空也帮我画个花样。”
“行啊,什么得空不得空的,下了工就行,用不了多长时间。”
“那我响午去。”
叶思远好奇地问道:“安姐,你还会画画”
苏忆红存心替苏忆安出气,瞥了一眼谢瑾年,话是对着叶思远说的,“我妹妹会的东西可多了,不比你们知青差。”
知青除了比他们多识几个字,还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
“那是那是,安姐,什么时候也帮我纳一双,我好带回家显摆显摆……安姐,我给钱。”
“叶知青,鞋垫只能是你对象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