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趁机，研究了一下这符文的具体刻画路径，又利用神魂传递画面的特殊性，故意搞了个半遮半露的符箓面貌给彭水。

这家伙性格狡猾，但喜欢靠脑子对付别人的，便容易谨小慎微，反而落入逻辑陷阱。

如果自己面对的是个大老粗，非要看到这淡金色符箓的本体，那自己拿不出来，或者一看到符箓已经破损严重，反而不会中招了。

但彭水谨慎，他怎么敢让自己真的露出这符箓。

就算其他人不认得，这种潜在风险也会让他坐立不安。

“别说的那么谦虚，要是老夫二十几个徒弟里，有一个像你这样聪慧的小子就好了。”

黑袍老者笑了笑，却没有将秦城的谦虚当真。

就算有这破损的符箓。

若没有秦城胆大心细的布置，故布疑阵的言语，一步步引导彭水情绪到那个位置，事情也不会进展的这么顺遂。

这让老者不禁有些感慨。

自己收徒，是否有些错漏了真正的天才。

虽然他收徒，从不看重弟子来自无上宗族还是外界。

但却也太过拘泥于天赋和潜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