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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龙虾,秦蔓都自己剥好吃完了,连带着桌上的垃圾都收拾了,霍砚迟都没有下来。
她上楼,正好看见霍砚迟从书房出来。
“你怎么啦?”
走近一些,秦蔓就察觉出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他一如既往地淡然清冽,冷静自持,神色上更是让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没事。”霍砚迟声线平平,“你吃完了?”
“对呀,都这么久了,能不吃完吗?”秦蔓双手背在身后,杏眸里打着稀碎潋滟的光,“你不会是不想给我剥虾故意找借口躲上来的吧?”
霍砚迟蹙了下眉心,淡淡睇了她一眼。
秦蔓笑,将手机还给他,“开玩笑的啦。你……真没事?”
“嗯。”
秦蔓这才转身往房间走,去刷了个牙。
出来见霍砚迟靠在床上,她挪动步伐走过去,拍了拍自己有点鼓的肚子,“吃得有点撑。”
霍砚迟将手机放下,狭长的眸子敛着深沉,“那运动运动?”
“运动?”
秦蔓面上生出一片茫然不解,“我都洗澡了,运动什么运动,我才不想……”
她娇气的抱怨话没说完,霍砚迟忽然翻身压了下来。
秦蔓被他吓了一跳,杏眸的瞳仁轻颤,混沌的大脑里瞬间反应过来他说的‘运动’是在指什么了。
下秒,她微张着的樱唇就被含住了。
偌大的屋内,泛起几分旖旎的暧昧氛围。
————
除了宜两居,秦蔓在音乐室待的时间其实是最多的。
她最近在写新歌,但副歌部分的词改了两三遍了,一直都不太满意。
看她在发呆,夏莉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歌词。”
夏莉无语,“合着,我刚刚说那么多,你一句没听进去?”
“听进去了。”秦蔓点头。
“那你……”
“你说,中间加点戏曲的元素进去,和现代的碰撞会不会更好?”
“没错!戏曲,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蓦地,她眼前一亮,从沙发上豁然起身,放下手中的奶茶,自问自答,又神神叨叨的就坐在了她专属的写歌作词的椅子上。
被她打断了夏莉:“……”
就不应该挑在她歌没写出来的时候说这些,都白说。
别看她平时很佛系懒散,什么都不争不抢,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但只有在音乐方面,她不仅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有着少有或者不符合她平日作风的认真。
等秦蔓填完词,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曲调要调,词也需要查阅一些资料,还要修改,费时间点。
等她整首歌哼唱了一遍,夏莉叹为观止,“好听。不愧是在戏曲学院待过两年的人。这调调真的绝了,蔓蔓,我越来崇拜你了。”
“天赋,你羡慕不来的天赋。”秦蔓颠颠的扭着肩膀,“我这属于老天爷追着喂饭的类型。”
其实也是小时候受她姥姥的熏陶,她姥姥是名三十几年的正旦。
正好她又爱听爱看,她姥姥就带着她练。
后面也理所应当的进了御都戏剧学院。
“那你什么时候和你的老天爷商量一下,让你火一火,你瞧瞧那个桑悦,这几天,天天挂在热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