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说完所有人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其中有一个官员老家就是临沂的,对临沂的价格再清楚不过了,这手上的宅子平日只需要一万多两便能买下,如今却要花费三万两,贵了足足三倍还要多。

可他不敢说,更不敢得罪江寒的那位朋友。

大家都心如明镜,这笔账不认也得认。

于是乎五十套的宅子半个时辰内就售空了,江寒手捧着一摞厚厚的欠条,上面都是诸位大人签字画押的字据。

“都是小本生意,还请诸位大臣一个时辰内拿银票来赎回字据。”

江寒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诸位大臣看了眼江寒,越看越刺眼,众人拂袖而去。

一路走来还有人骂骂咧咧。

“这不就是土匪么,明着抢,怪不得皇上信任他,一张嘴皮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晦气,怎么多了这么一位奸诈狡猾的右相,脸皮厚得很,这一下赚的银子够十八辈子挥霍了。”

几位官员越想越生气,就差破口大骂了,平白无故被人宰了不少银子,还不能找人说理。

这口窝囊气,实在憋屈得慌。

都是天子脚下的官员,他倒也不怕被赖账,很快就收到了足足两百多万两银票。

江寒清点出一小半上缴归还给了国库,另外又大手笔地捐赠了三十万两银子给国库,余下的楚玄知也没计较,便算作了江寒的私房钱。

夜色渐深

全京城几乎都是灯火通明,有人半夜就已经提前赶去了临沂,生怕晚了一步。

楚玄知更是想得周到,从京城到临沂这一路上安排了不少的护卫在巡逻,加以保障大家的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