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来了,只是公子没见她。”
安然感觉自己有点小雀跃,但还是控制着脸上的表情问道:“为什么呢?她不是你家公子的未婚妻吗?”
“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白小姐是公子的未婚妻,她一个人这样来了王府,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公子不见她不是很正常吗?”
好吧,安然发现自己想太多,白高兴了。
“燕神医,你怎么了?不开心?”
“恩,我发现我缺少常识,总是脑补太多,伤肝。”
小圆表示一句也没听懂。
进了王爷的院子,看到墨言已经在等着了,安然收敛了所有小情绪,笑着打了个招呼,“墨大美男,早上好啊!”
墨大美男瞥了她一眼,“很高兴?”
“当然,看到美男心情好哇。”
又一次被调戏了的墨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眼。
看的安然顿时有些心虚,她挥挥爪子,“我去给王爷行针了!”
行完针出来,墨言已经不在院子,安然愣了愣,到没有说什么,去了药田在凉亭中看到了他。
安然看着他的身影好一会,为什么感觉他好像是疏远了她一些,难道是错觉?
应该是错觉吧。
安然带着疑惑进了药田,浇水除草的时候都有点走神,总是抬头看一眼坐在凉亭中的墨言,他一直低着头看书,并没有理她。
安然浇完了水,走到凉亭中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之后才问道:“一直看你拿着本书看,这么认真,讲什么的?”
墨言没有抬头,只是开口,冷冷淡淡两个字,“杂文。”
“哦。”
安然又坐了一会,亭子中安静的近乎寂静的气氛,让她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又开口,“昨天……”
说了两个字安然就闭了嘴,说昨天不是她想让白涟薇来的?
可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安然猛地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墨言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应了一声,“恩。”
这下安然是真的感觉到墨言在疏远她,如果是以往,她在药田里浇水,他会和她聊两句,她浇完水来到凉亭,他一定会放下手中的书,面无表情的捏一会她的脸,然后在她的抗议声中,玩闹两句。
可是今天从头至尾,他都没怎么看她,更没有主动开口,要不就用两三个字把她打发。
他应该不是生气,如果他是生她的气,他会冷冷的看她,看她的浑身透凉,那么就是在疏远她。
安然想不透原因,只是这样也好。
总之他是有未婚妻的,之前关系太近了些,她也会生出一些不该生的心思来,既然他主动疏远她,那么她就守好朋友的位置就好。
安然下定了决心,就把这事扔到了脑后,随后几天安然和墨言的关系都是不冷不淡的,她不会主动开口去调戏他,墨言也再没有捏过她的脸。
这天刚从王府回到医馆中,岳秦华就气冲冲的冲了进来,“来人,把医馆给我砸了!”
跟在岳秦华后面的人面面相觑,倒是没敢动。
这位爷又怎么了?在嫣红楼一连呆了几天,回家里一趟,就气冲冲的过来了,心情不好想去哪撒野不行啊,为什么偏偏选这个煞神来招惹?
您不知道医馆已经被列为京城首位不能招惹的存在了吗?
人家门前那块木匾可是沈公子亲自题写的,陈伟才就是因为砸了医馆,已经死了,自己死了还不算,连带着他爹的官位都被撸了。
其实不止陈伟才,那天过来砸了医馆的人,没有一个跑掉,第二天有关他们受贿行贿,草菅人命的各种证据就摆在了公堂之上,每一笔受贿明细都标记的清清楚楚。
于是所有官员全部被打翻,而这些官员还大部分都是老爷这个帮派的,这次就因为招惹了一个医馆,全部损失了。
虽然不知道这位燕神医和那位沈公子是什么关系,但是燕神医是绝对惹不得的!
岳秦华吼了半响,竟然不见人动,顿时怒了,一脚踹了过去,“本少爷的话,你没有听到吗?把医馆给我砸了!”
侍卫拼命拖着想要亲自动手的岳秦华,“少爷,这医馆砸不得啊!”
“怎么就砸不了?这个该死的燕三杀了我表哥,我还连他的医馆都砸不了了!”
岳秦华闹事,安然只是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连动都没有动,大理寺卿那群人的下场,她也知道了,现在只要不傻,在大安国就没有人敢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