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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的话惹的不少人大笑,除了肿的跟猪头似的张婆子。
“小娼妇,你不得好死!我要报官,告你害我!”张婆子指着沈瑶,恶毒的瞪着她。
“告我庄稼被毁了之后,在地里种药材?告我知道你来祸害我家的地,不磕头赔罪的把你请走?”
“那你去告啊!我朝律法,故意毁坏庄田,轻者鞭五十流放千里,子孙皆为奴!重者满门抄斩!”
沈瑶高声喝道,眼里的笑意渐渐变冷,环顾着村民,最后将视线落在村长身上。
“父老乡亲都知道我和张家有仇,错的还是他们娘俩,就这还来祸害我家的地。哪天嫉恨别人家,谁知道又会干出啥事来?有这样的人做邻居,就问大家伙怕不怕?”
沈瑶毫不客气的煽动村民的情绪,至于张婆子,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她宝贵的生命。
顿时村民们交头接耳的嘀咕起来,肉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疼,光是想想自家的地被祸祸了,大家就害怕不已。
庄稼可是他们的命!
“村长,之前我不在这儿,大川两口子也没个长辈撑腰,被讹上门也善良的轻拿轻放了。可今儿个,老嫂子要你个说法,没听过骑人脖颈撒尿还得要银子的!”
秦老太等大家伙说的差不多,这才开口。
有些话秦老太说了没人觉得过分,她在村里也是属于老一辈的,可沈瑶是刚嫁过来的媳妇,掰扯清楚了也闹个泼辣不念情分的名声。
沈瑶摸摸鼻子,自己还没发挥完呢,剩下的话只能先咽下肚子里,看结果再说。
“那老嫂子是啥意思?”村长有心跟沈瑶交好,自是偏帮他们的。
何况张婆子做的不是人事,村里人都厌烦,村长也不待见他们母子。
“你们做村长也不容易,每年还得去镇上跟镇长交代是吧?”
秦老太一句话击中村长的命门,这才继续说道:“我一个乡下婆子没啥远见,虽然我孙子腿伤了,但我孙媳妇心疼她男人,代夫去衙门状告的胆子还是有的。”
“这……”村长有些迟疑。
秦家一旦去告官,百家村的名声就臭了。
沈瑶之前的意思是要把张家母子赶出村子去,那也少不得要被镇长问缘由,还是会脸疼。
“村长也不用为难了,张婆子今儿敢来我家门口讹人,就没考虑过咱们的名声。我这人最不耐烦狗皮膏药,可不想没完没了的应付,干脆……”
沈瑶眼里泛着狠意,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村长叔,张成拐卖人口的事都敢干,百家村真要留这样的人,那我们惹不起只好搬走了,总好过哪天家破人亡。”
秦大川愤怒的声音传来,立即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沈瑶皱眉走过去,扶着秦大川从秦三川的背上下来,将他安置在秦四川搬来的凳子上。
“你出来干啥?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一个碍事的东西,大不了毒死算了。”沈瑶后半句说的极小声,但秦家三兄弟都听得到。
秦大川是相信沈瑶能做出来这事的,但更多是觉得沈瑶这是关心他,更不后悔出来这一遭。
可秦三川和秦四川却被吓了一跳,但他们都装作没听到。
大堂嫂这么好的人,不是被逼狠了,绝不会说出这样的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