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试一试,他太想他们了。
见殿下袍子都脏得不成个样子了,有点心疼,“殿下要做什么,吩咐老奴去做就是了,何苦亲自上手。”
与那只不同,这几只都露了浅浅的头在外面。
可赵广渊却没给半点反应。
夏至赵刚到皇陵主陵,夏至的前两天,长至摔到坑里,穿到夏儿的世界,而他在夏至夜,被宫人喂了毒酒,也到了夏儿的世界。
赵广渊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再抬头望了望天,目露思索。难道这些有什么特殊?赵刚是特意这么埋的?让它们吸日月光华?
很新的样子,看来这定是赵刚在夏至的时候新埋进去的。再一看,铁盒还上了锁,赵广渊略用巧劲,那铁盒便打开了。
赵广渊脑子乱糟糟的,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里面果然有一张黄符纸。
所以可能是因为这只镇陵兽?是长至把镇陵兽的位置动了?
还被当时的长至挖到?
十八年前赵刚说皇陵龙气溃散,填了十个童男童女,今年夏至之前又说龙气溃散,但赵刚没再启用活人祭祀的法子,而是在皇陵和太庙分别做了一场法事。
看这双手,全沾了土,指甲缝里都是土。
崭新的。
赵广渊惊得站了起来!
垂头盯着那只镇陵兽。没有动作。
那为什么他现在又去不了那边了?
赵广渊觉得他抓住了些什么,可似乎又没有。这个镇陵兽一定关乎着什么。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赵广渊心里怦怦跳。按捺不住的激动。不知道他和长至有这番陵遇,是不是跟它有关,但这一定是个关键!
赵广渊举目四望,想起在《周易》上看过的关于风水的记载,再想他这六年在皇陵所看所记的,寻了几个方位便找了过去。
夏至那会,赵刚到底在皇陵做了什么,又有没有到这里来?
曹厝想上前,又不敢,急得站在原地抻着脖子看。
终于,赵广渊把这只不及他小腿高的镇陵兽刨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细细地盯着它看。是只小麒麟。瞧着也不怎么凶狠,并没有他见过的其他张牙舞爪的镇陵兽凶狠。
这与他所知的不同。这些不该埋在地下吗?
果然,镇陵兽下面有一个铁盒子!
曹厝急忙点头:“是。这地方属于皇陵内围,平时陵卫虽不就近巡视,但不会有外人来这边。”
埋好,深深看了一眼,才起身往回走。
果然让他在几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发现了镇陵兽的存在。
曹厝跑得急,被这一声喝,吓得差点趴到地上,好悬才站稳了。钉在地上不动了,看着殿下的背影,目露疑惑。
是那只镇陵兽的原因吗?还是说赵刚又做了什么?
赵广渊返回埋小麒麟处,想着要不要把它拿走,可一想,又把它仍旧埋了回去。还用土掩着,不过却是换了个方向。
“周边陵村里的人也不许到此地来!”
啊?曹厝回头望了望,是出了什么事了吗?见殿下一脸凝重,曹厝也没敢再问。
又听殿下声音严厉嘱咐:“对魏德光说,此事重大,只许他一人知晓因由,不许泄露,不然罪同谋逆!”
曹厝一凛,正色道:“是。老奴定一字不落地说与魏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