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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想在医院多呆,林照夏更不想。
何况韩洋一早还给她电话,说黄总要见一见她。林照夏恨不得飞身过去。
好不容易来个大活。可不能黄了。
麻溜地办了出院手续,带着男人就往家里赶。
一路上那男人左顾右盼,像是进了大观园,只是林照夏没有耐心对一个烂酒鬼科普。
脸蛋长得好,回头率还高,但这又不当吃不当喝。
还是甲方爸爸可爱。
我的衣食父母,等着哈,我这就来了!
扭头看了一眼,烂酒鬼,又害她没了两千块!
疯狂滴血。瞪他。
赵广渊被瞪得莫明其妙,不知何故,这女人对他并不友好,而且这不是施恩之人的态度。
但总归是救命恩人,他赵广渊这条命是她救回来的。心里因存着感激,对那女人的态度并不放在心上。
只问:“这是何处?是何年月?”
“回家再说。”
赵广渊便闭了嘴。
他有无数的问题想问,但他并不是多话之人。
二人回到家,林照夏也没时间问他来历,匆匆向他交待了一番。
又叮嘱:“不会用的东西不要动,这里是你们后世的世界,已大不相同。我也不知你为何会掉在我家,你别出门,外头危险。”
见男人点头,又指着天井:“你从那里来的,自己找找看,或许能找到回家的路。我还有事。”
进屋化了一个淡妆,出来见赵广渊直直地看着她,想了想也没什么好交待的了,转身出门。
这就把本殿扔下了?
赵广渊愣住了。
今早瞧着那女人容颜虽好,但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且他见过的美人何其多,并不觉惊艳。可这女人略略收拾,竟,是个姿容上佳的?
果然,好马还要配好鞍呢。赵广渊摇头失笑,转身在屋里研究起这处大不同的后世来。
这后世处处不同,让他越看越惊叹。
这椅这几这灯这些用具,处处不同,精妙无比。还有这电视?怎的竟可以存住人像留住人声?
赵广渊又溜达到厨房,细细看了一会,又打开冰箱拿出一些吃食,嘶,这么冰!
比皇宫大内的冰窖还强。
这是何物?可乐?喝上一口……嘶,妙哉!真真惬意!这暑日喝上一口,竟浑身舒泰。
本殿竟从未喝过如此绝佳口味的酒水!
又拿了一罐,坐回沙发上。盯着电视,这,逐鹿天下?这,这皇宫大殿,这龙座龙床,竟这般展示给普罗大众看?
还有这,两军对垒,战马嘶鸣,铁蹄阵阵,喊杀声震天响……
这般热血之景象,赵广渊看得眼睛立刻就直了,可乐都忘了喝。
而林照夏到了约定地点,见韩洋顶着大太阳在接她,不由一阵感慨。
那些年,二人相邀花前月下,学校湖边,食堂,图书馆,每一条校道,哪里没有他们的身影?林照夏一度以为他们能修成正果。
可造化弄人。
“照夏!”韩洋立刻走近。
林照夏笑笑,“等久了吧,我在医院有些事情。”
“你怎么了,不舒服?”韩洋一阵紧张。
“不是我,是,有个朋友病了,我才从医院赶过来。”
韩洋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工作的事也别太着急,先把这个活干完,我再帮你留意别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