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持有不同建议,但他对南挽要求,始终执行。
“我心中有数,你依照我所说来办。”南挽明白对方能提出这个建议,显然不是空穴无风。
不过,那些实力不足,只会羡慕他人的敌手,她能有房子抵挡。但傅言手中似握着一张王牌,稳操胜券,狠心到草菅人命。
她现在还不知傅言中的底牌,不敢冒然那傅谨修安危做赌注。
“小姐,哪怕献出我们性命,我们都保护傅先生安然无恙。”负责人沉声许诺,每个字铿锵有力。
南挽安心,脑海中那些前一世悲惨结画面才能控制,没有再飞快漂浮在其上,扰乱她的心神。
接下来日子,傅言每一次要钱,南挽绞尽脑汁用各种借口延迟。
傅言心感不对劲,但一想到自己隐忍多年,也不差在几个月内,便没有再咄咄逼人地追讨南挽。
生活回归以往的顺利与安谧,但南挽心里一点都不平静,时常半夜噩梦惊醒。
“火……快来人灭火啊!救救他,他不能死……”南挽梦回前世身亡场面,浑身因紧张而僵硬如石头,眼皮子剧烈抖动,却似被胶水黏上,难以睁开。
不久后,傅谨修在书房结束加班,悄声迈入卧室,如常蹑手蹑脚钻入被窝。
黑眸在夜色中尽情注视那张刻入灵魂的面容,傅谨修恍然发现南挽满头大汗。诧异在俊脸一闪而过,他连忙坐起,抬手扶起南挽脑袋,触手一片濡湿。
他抽出床头手帕,小心翼翼为南挽擦拭汗水。
俯身之际,借着微弱地灯,他留意到南挽小脸发白,眉头间折痕深深皱起。
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吗?
对晚上噩梦一事,南挽翌日醒来却没有印象,只是疑惑傅谨修突然更换床上用品,而且还是一连多天在适用各品牌产品。
南挽琢磨不透对方意思,反正没有影响到她睡眠,她倒也不想纠结这种小细节。
这天,南建平临时要出差检查产品材料,他在选料上一向不假手于人,因此唯有联系南挽,让其陪同南母到医院体检。
“妈咪的每半年体检日在下个月,怎么突然要去医院?”父母对身体健康向来严谨,南挽十分好奇问。
“她这个月常说头晕头疼,但我们一去到医院检查,她身体各项指标又处于正常范畴。上次,原本是依照医生所说抽血化验,但不凑巧,她那天身体情况不允许,便约到现在。”
提及爱妻身体异常,南建平忧心忡忡,可眼下又难以抽身。
“你放心去出差,我马上回家带妈咪去医院。”南挽愧疚自己忙于工作,近期忽略了父母。
接着,她搁下手中活,吩咐司机送她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