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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吟对上那些颇含深意的目光,一下子窘迫地钉在原地。
她正想解释,身后,突然有脚步靠近。
她头皮发紧,就听见身后,应绪凛一派淡然地说,“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阮吟见着面前的几个人脸色更加玩味,有些恼,回头瞪着只穿了浴袍出来的应绪凛。
他领口也没怎么系好,松散地半敞开,脖颈那里还有鲜红的抓痕。
他淡笑着,还转头看着阮吟,他眼神炯炯,昏暗灯光下竟然有几分温柔如水的意思,那神态,分明是能看到了——
阮吟瞪着他,几乎要心梗了。
场面正尴尬着,宋泊简身后,一个合作商忽然说,“这位就是应总吧?和阮经理是未婚夫妻的那位?咱们贸然过来实在太打扰了,不如明天再来拜访?”
应绪凛扫了眼怒视自己的阮吟,嘴角恶劣的笑意加深,竟然没有纠正,而是对着那些人说,“抱歉各位,今晚上我突然身体不适,原本的宴会没能出席,明天我再设宴和各位好好聚聚——阮经理,明晚陪我一起出席?”
他笑意淡淡,阮吟暗暗咬牙,现在这个场面,她要如何解释?
宋泊简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打着圆场说,“这几位老板都是跟公司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了,说没见过应总本人,特地过来拜访——”
其他几个老板都是人精,眼看着是打扰了人家的好事,急忙说,“明天再聚,今晚就不打扰应总和阮经理休息了。”
应绪凛默许地笑了笑,正经的皮囊底下,嘴角始终挂着不正经的笑意。
等所有人都走了,宋泊简看了眼阮吟,清清嗓宽慰道,“别放在心上,这边山高皇帝远的,合作商根本没机会见到应绪云,明晚大家聚一起也只谈公事。”
应绪凛在旁瞧着她紧绷的身体,是在生气,缓声道,“我也是应总没错吧?他们自己要误会的。”
阮吟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走了。
看着应绪凛一脸恶劣笑容,宋泊简道,“阮吟平时那么好脾气的人,你怎么把她惹成这样?”
应绪凛耸耸肩,转身回去。
他眼睛刚才是真的病发看不清楚,阮吟以为他骗人吗?
他还没那么无聊。
——
第二天,阮吟收到邀请,参加当地几家合作单位和应氏合办的酒会。
名单上,她要收合作款的那家公司也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