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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石跨上妖马,直接向着远处奔腾而去。
酒馆内一片混乱,所有人都露出惊骇之色,连忙四处逃散。
更是有人第一时间前往衙门奔去,准备报官。
赵厚才吓得冷汗滚滚,瞬间反应过来,连忙招呼起徒弟和女儿,进行跑路。
他么的!
他每次出来都能遇到江石。
每次遇到他都能碰到血案!
真他么邪了!
有时候他真的想找个高僧给他算一算了,要不然的话,怎么每次都能遇到这种事。
这个江石现在赶往醉仙楼,不用问也知道,多半会大开杀戒。
现在这么多人看到江石和他们在一起,一旦牵连起来,必然会惹来灾劫。
身边的徒弟和女儿都直打冷颤,连忙跟着赵厚才一同离去。
···
日落黄昏。
晚霞将天边给染成了金黄之色,如同火烧云一样。
整个醉仙楼早已是一片热闹,金碧辉煌,外面点满了灯笼,里面高朋坐满,声音鼎沸,议论纷纷。
更是不断有人在从远处奔赴而来。
无一例外,皆是平州之地赫赫有名的富商显贵,更有大量成名的江湖人士。
“三河帮帮主到!”
“铁剑门门主到!”
“金阳武观老馆主到来!”
···
一道道声音不断响起,惹得四面八方看热闹的江湖人士,不断的冒出种种议论之声。
今日宣阳城主和平州太尉邀请找总兵,当真是将整个平州之地赫赫有名的江湖人士都请了个遍。
很多都是传说中的人物。
“金阳武观的老馆主,早就是武圣了吧?”
“那是自然,还有问心剑派的老掌门,据说也已经是武圣了···”
很多人连连咋舌。
整个醉仙楼楼外区域,更是站满了捕头,个个面目威严,目光如电,向着四面八方看去,充满警惕之色。
又过去了一会。
终于不再有人继续赶来。
一群捕头当即开始迅速行动起来,将整个醉仙楼团团围了起来,就算是一只鸟也别想飞进去。
酒楼三楼之中。
“各位!”
青袍青甲的杨鸿天,语气洪亮,从座位上起身,手中端着一个酒杯,道:“本帅何德何能,能从荒州苦寒之地,被调任平州之地,今后治理平州,还要多多仰仗各位之功,今日各位能够过来,实在是本帅莫大的荣幸···”
“杨总兵客气了。”
“是啊客气了。”
众多豪门望族、江湖人士纷纷起身恭贺,一片热闹。
···
此刻。
宽敞的街道之上。
一匹体型硕大的黑色妖马,正迈开蹄子,载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少年,向着这里快速赶来,哒哒作响,引得了很多江湖人士的注意。
“停下!”
“快快停下,今日此楼被我家大人包下,任何人不得接近!”
一群捕头脸色一变,厉喝一声,迅速腾跃而来,落在了道路的最前方,将江石的骏马给生生拦住。
他们的心中暗惊,向着这匹明显看起来有些怪异的巨马看去。
这他么是妖兽吧?
这少年什么来路,竟以妖兽为坐骑?
“杨总兵现在在里面吧?我找他有点事,对了,你们的独孤捕头在不在,我也找他有点事。”
江石开口。
“你···少侠,你可有邀请函?”
一位小捕快开口询问。
“没有!”
江石摇头。
“没有邀请函,那伱就不能入内,还请速速离去!”
那位捕快说道。
“非要邀请函才行吗?算了,我还是直接闯进去吧。”
江石不愿再浪费时间,驱动骏马,直接向着前方冲去。
“小子,快停下来!”
“停下!”
一群捕快脸色一变,连忙抓向马匹,结果被这匹妖马一撞,顿时撞的纷纷横飞,发出惨叫。
其他方向的捕快,急忙快速向着这边赶来。
“王头,有人闹事!”
“放肆,哪里来的小子,胆敢在这里闹事,给我滚下来!”
一位满脸虬髯,修为在入劲第十关的捕头,脸色大怒,一下子跃了过来,他心中正在为杨总兵没有邀请自己而感到不爽,现在看到有人胆敢不知死活的前来闹事,怒火之大,可想而知。
呼地一声,那位虬髯捕头一下纵跃而起,大手一抓,气劲呼啸,上来向着江石的肩膀狠狠抓去。
结果被江石反手一抓,一把扣住手臂,口中哈哈大笑,轮动起来,直接把他当成了暗器一样,向着前方的醉仙楼狠狠扔了过去。
那虬髯捕头发出一道惊恐大叫,当即不受控制的横飞而过,轰地一声,将整个三楼墙壁都给砸的炸裂。
整个酒楼一片大乱。
江石扔出对方之后,双手一拍马背,整个身躯从马背之上瞬间腾纵而起,一下子跃到了三楼之中,沿着刚刚被撞出来的口子,当场落在了三楼的一张桌子上,哈哈大笑道:“杨总兵、独孤捕头,我来找你们了!”
整个三楼哗然一片。
所有在场的江湖人士都纷纷露出怒色,拍案而起。
“放肆!”
“你是何人门下,竟敢在这里乱来!”
“简直不知死活!”
一句句怒喝之声接连响起。
在所有平州的江湖人士眼中,江石此举都和找死差不多。
毕竟他们可从未见过江石,也不知道他的事迹,一个小小年轻人就算从娘胎里修炼,又能练到哪一个地步?
“江石!”
杨鸿天眼瞳一缩,身上的寒毛瞬间竖起,下意识向后连连倒退,心中简直不敢相信。
他遇到了江石?
这怎么可能?
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与常年生活在和平地带的平州之人不同,他从荒州调任而来,可是无比清楚的知道江石的战绩。
不说他在隔壁丰州干下的种种事迹,单是在横州做下的事,就足以令人惊骇。
因为江石有真实杀死换血老怪的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