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琥珀解释,瑛贵妃瞬间就想明白了,她冷笑:“平日里重婳嚣张跋扈,屡次瞧不起本宫,到头来却被自家女儿给算计了,真没想到阳庆那丫头,心思这么狠毒。”
“贵妃娘娘所言极是,被皇上亲自撵出宫,阳庆郡主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而且牢中的重婳大长公主更是不会被轻易放出来的。”
琥珀顺着瑛贵妃的话说,尽可能地哄着她开心,果不其然,瑛贵妃的食欲又上来了。
“快把娘娘的补膳端上来。”琥珀催促。
片刻后琥珀亲自捧着一碗补膳,笑着说:“再过一个月您腹中子嗣就稳定了,外头无论如何,切记大喜大悲,这老天爷总不能一直都是向着一个人的,总该轮着咱们了。”
在琥珀的劝说下,瑛贵妃将一整碗的补膳喝了个干净,她又说:“要不是本宫不方便,实在是想去瞧瞧重婳那副被踩在尘埃里的模样。”
想到这,瑛贵妃就坐不住了,叮嘱了琥珀一定要给重婳大长公主些苦头吃。
“娘娘放心,大长公主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另外一个也未必能活,三个孩子都没有好下场,奴婢只需要派人去牢狱中刺激几句,大长公主即便不会疯癫,这日子也不好过。”琥珀道。
瑛贵妃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她插手不了东宫,但对付牢狱中的重婳大长公主还是不难的。
于是在瑛贵妃的授意下,重婳大长公主在牢狱中的日子果然不好过,挨了打不说,还要被人奚落。
尤其是在得知阳庆郡主拿着解药去找太子,却被告知解药过时了后,重婳大长公主更是气得就破口大骂:“蠢货!真是个蠢货,这么明显的陷阱都看不出来,本宫怎么会生养了这么个冷血自私的蠢货?”
她还想着,万一阳庆郡主借着她的尸骨成功上位,她倒也不生气了。
可现在呢,白白布下这一局,结果被对方轻易识破,还连累自己在牢狱中出不去。
重婳大长公主恨不得亲自教训阳庆郡主。
可惜,她哪也去不成。
夜里,传来消息重婳大长公主一头撞死在了牢狱中,墙上还写着她的血书,写着她是无辜的。
只不过这封血书早早被狱卒发现后已经洗刷干净,再无人知晓。
“母亲死了?”
阳庆郡主傻眼了,没一会儿就看见了侍卫抬着白布遮住的担架进了长公主府。
她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掀开白布看了眼,正是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