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宁说:“需心头血入药才可,而且是百毒不侵之人才行。”
一提到这,知府愣了:“这世上上哪去找百毒不侵之人?”
楚昀宁耸耸肩表示不知道,退到了知府身后,镇国公又问:“你究竟是什么人,小小年纪口出狂言……”
“国公爷,这是府上长大的,她父亲就是个极厉害的大夫,是微臣眼皮底下的人,绝对没事。”知府保证。
闻言,镇国公才摆摆手,因情绪激动又呕出口血,整个人摇摇欲坠。
闻讯而来的就是镇国公老夫人,她两鬓花白,扑在儿子身边:“还愣着干什么,快想法子解毒啊。”
“母亲,这件事没这么简单……”镇国公一个眼神示意,知府和楚昀宁都被人按下了。
镇国公老夫人蹙眉,她现在只关心儿子的死活,却不懂儿子的做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昨夜我才中毒,今日你就送上门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所以镇国公严重怀疑楚昀宁的来历,楚昀宁却不慌不忙地说:“国公爷根本就不是昨夜中毒,而是一个月前中毒,只不过一直没有显现罢了,昨夜国公爷误食了兰桂点心和体内毒素相克,这才提前几天有了症状。”
镇国公傻眼了,他昨日的确吃了块兰桂点心,似想到了什么,他又问:“你是说若不是这块点心,我过几日也得死?”
楚昀宁点头。
昨夜她在雪貂儿身上闻到了兰桂的气味,所以大胆猜测,而且她给雪貂儿的爪子上抹了毒,雪貂儿间接性蹭在了母雪貂儿身上,母雪貂儿又恰好是镇国公的心头宝,有过接触之后,自然就会中毒了。
并且刚才故意那么说,就是动摇镇国公的想法,有人要利用他,然后给他下毒让他去死。
“儿子,是谁要害你?”镇国公老夫人跺了跺手中拐杖,一脸气愤。
镇国公老夫人也是她派人给送的信儿,镇国公老夫人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视如己命。
所以当镇国公下不了决定时,镇国公老夫人一定会想法子救人的。
果不其然,镇国公老夫人催促着镇国公:“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镇国公回过神,心里有股怒火无法消散,他原来早就中毒了,与此同时,他对楚昀宁的疑虑也打消了,摆摆手让侍卫松开了人。
“你可有法子弄来心头血,我可给你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楚昀宁苦笑:“奴婢一直都在府上当差,哪有机会接触这样的人。”
“那若是弄来人,你可会取心头血?”
楚昀宁摇头;“奴婢只是看过书,取过小动物的心头血,此血必须要新鲜,对方一旦死了,这血也失去功效了。”
镇国公听对方这么说立即沉着脸说:“哼,这可由不得你,立即收拾,你随我去个地方,我要你亲自取心头血,你若救了我,便能得到丰厚赏赐,你若搞砸了,我要你陪葬!”
话落,吓得楚昀宁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欲哭无泪险些被吓死了。
此刻,镇国公已经打消了所有的疑惑,立即让人收拾一下即刻去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