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怒问:“靖娘,你私藏兵器,还藏匿着大量炸药,意欲何为?”
‘靖娘’冷冷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些都是我的私藏,来人呐,给我上,一个不留!”
在‘靖娘’的指挥下,所有人对上了衙卫。
两方很快交战,不一会镖旗将军的人也加入其中。
湖面上很快染起一波血红色,围观的百姓吓得个个躲了起来。
顿时岸边和船上都乱成一锅粥。
“把炸药丢下河!”靖娘吩咐。
怡红楼的守卫按照吩咐,将炸药第一时间丢入河中,看着炸药浸了水,她才松了口气。
真怕这些炸药一不小心就点燃了。
怡红楼的守卫个个以一敌百,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可惜她早有准备,上船时就在空气里撒了一种迷幻药。
量不多,却足以扰乱心智。
再加上京兆尹和镖旗将军带来的人,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暗卫所扮。
所以很快怡红楼就败落下风。
‘靖娘’大喊一声:“早晚有一日我会回来,将这京都城炸个粉碎!”
说完,她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一跃而下,跳入河中。
京兆尹掐算着时辰才叫人去追,而且是相反的方向。
幸好两艘船离的并不算太远,早早就有人接应,楚昀宁悄悄上船后退下衣裳,尽快销毁了证据,又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主子,靖娘已经入京了,在往这边赶来了。”
韩老板的货存放在郊外三十里,等靖娘赶到时,已经燃烧起熊熊大火。
靖娘又气又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主子,这里装的根本就不是茶叶和衣料,而是一堆撒了棕油的稻草!”
靖娘拧眉,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感不妙起身上马,飞快地往回赶。
等赶到时就看见怡红楼的甲板上站满了官兵,河里还飘荡着好几十个守卫。
“来人呐,捉拿反贼靖娘!”
镖旗将军忽然出现,他早就守在岸边等着了,不出意外等到了人。
“镖旗将军?”靖娘十分意外看见对方坐在马背上,转念一想,肯定又是楚昀宁搞的鬼!
“见着我很意外?”镖旗将军冷笑。
靖娘微微笑:“将军,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猜测是楚昀宁在背后使绊子。
可恶!
靖娘打算要尽快解决楚昀宁,以绝后患。
“误会?你私藏兵器,藏匿大批炸药,出言不逊怎么会是误会?”
镖旗将军指了指被围剿的兵器,靖娘猛然一愣:“这绝不可能!”
“众目睽睽之下你亲自带人搬上岸又怎么会是误会?”
靖娘听的一头雾水,还是守卫极快地说了前因后果,靖娘眉心紧皱:“将军,我是被人陷害的,两个时辰前我去了趟郊外三十里,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怡红楼。”
镖旗将军下巴扬起:“三千侍卫亲眼目睹,靖娘还打算抵赖?”
靖娘脑子转得飞快,深吸口气,从怀中掏出免死金牌:“
这是先帝所赠,我命你们尽快撤离怡红楼!”
这时怡红楼的人也清理的差不多了,京兆尹乘船上岸,瞥了眼免死金牌,淡淡说:“先帝曾言,持免死金牌者可免除死罪,但谋逆之罪除外,靖娘,你好大的胆子,私底下招兵买马又大肆运送兵器,可有把先帝放在眼里?”
谋逆是死罪,一旦查获,株连九族。
靖娘懊恼,一时不慎居然被狠狠算计了。
“大人,您可要为了京城百姓的安危做主啊,怪不得怡红楼每日人来人往,奢侈无度,原来是掩人耳目。”楚昀宁从另一侧的小船上走上岸,无辜的眨眨眼:“大人,我可以作证,这些日子怡红楼经常大半夜的搬东西。”
靖娘看见楚昀宁,险些后牙根儿都快咬破了:“你陷害我!”
“我一个妇孺拿什么本事算计你,这么多人亲眼目睹,你休想抵赖!”楚昀宁猜测到了怡红楼之所以生意火爆,令人流连忘返,最大的原因就是酒菜内下了特制的五石散,令人上瘾着迷。
“来人,抓住靖娘!”
靖娘大喊:“我有先帝令牌,你们无权抓我。”
“难怪怡红楼有恃无恐,敢明目张胆的谋逆,原来是仗着先帝所赐的金牌,大人,是不是有罪应该由皇上评判,为保京城治安,我觉得可以抓,否则日后有人图谋不轨,有样学样坏了规矩,天下都乱套了。”楚昀宁好心建议。
“你敢置先帝之命于不顾?”靖娘质问。
“给本王抓,出了任何事本王担着责!”萧王走了过来,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