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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的唇被堵住。
谢迁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手指强·势地挤进她的指缝里。
他用唇堵住她的所有声音,绵密的痒意浮上来,聚在身上不得释放。
窒息的感觉一点点聚集,桑榆大脑空白。
屋中烛火忽明忽暗,时不时映出那罗帐中晃·动的人影。
闷·哼声交叠,一只纤细的手指从罗帐中伸出,似是求救,下一刻又被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扣在床·沿。
后来,桑榆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拥住,耳边是他细细密密的气息。
“桑榆,我爱你。”他说,“你呢?”
“当然……”桑榆累极,话都说不完整,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谢迁指腹拂过她的眉心,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恍惚想到她曾经说过的话。
我发誓,若我喜欢上谢迁,就让我不得好死。
曾经不在乎的誓言,此刻成了谢迁不敢念及的过往。
不会的。
誓言一定不会成真的!
翌日一早,谢迁神采奕奕的走出房间,外面,副将已经来了一会了。
昨日他便看见了桑榆,他没见过桑榆,自然不知道她就是皇上,而且她穿着女装,他也不会联想到她是皇上。
看见谢迁出来,他笑道:“将军,夫人好漂亮,您艳福不浅啊。”
一声“夫人”令谢迁十分愉悦,他叫来一个士兵,让其守好房门,保护好桑榆,才往外走去。
“灾民们的情绪怎么样?”
“回将军,已经部安抚好了。”
“贪污之事呢?”
“已经查到一批了,很快就可以将那些没良心的狗东西部就地正法。”
“走,去看看灾民们。”谢迁很满意,骑上马,往给灾民们修建的住所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