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机会自证清白。”

很快有人借了顶帽子和眼镜，乘警让第一位大姐辨认。

不知道是人多心慌还是别的原因，大姐辨认半天，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确定，昨晚上光线太暗了，不知道是不是他。”

单凭帽子和眼镜根本无法作为证据抓人，乘警同志到他们住的软卧车厢搜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宋文君丢失的资料。

“对不起陈同志，我们已经尽力了。”

先前拍胸脯打包票的乘警同志汗颜道，“没有直接目击证人，也没搜到资料，你们看……”

这个时候没有摄像头，很多案件到最后都不了了之。

陈国庆面如死灰，他回头看了眼宋文君，无奈的回道，“你们辛苦了。”

等周围恢复安静，几个人坐在下铺，谁也没说话。

孙莉莉突然一脚踹到许达的大腿上，“臭混蛋，你现在有啥话说？”

许达抬手就是一耳光，“臭娘们，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再踹一个试试？”

“你敢打我老婆？”

“打她怎么了？我连你一块打！”

本来看热闹的都散了，又被打骂声吸引，走出没多远的乘警同志，急急忙忙的推开人群，挤了进来。

“都住手，有话不会好好说嘛？动手打人是不对的。”

他们在晚来一步，于福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许达早就看他不顺眼，明显是他趁大家都在休息，偷走文君的设计稿。

那些资料也许被他一把火烧了，也许从窗户抛了出去，总之都是他的错，不打死他，能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