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算老几啊?敢管我们陆家的事?”
“他二哥,你得讲理,对侄子侄媳有啥不满的,你跟他们说就是了,干嘛烧房子啊?”李叔急的直跺脚。
这个陆友山真不着调啊,哪有这样对待侄子侄媳的?
陆老三两口子活着的时候,去找他借钱买药,陆友山以各种理由推脱,可怜两口子一起病死在家中。
现在文君可算支楞起来,把日子越过越好,他可倒好,哪有长辈的样子?非但不祝贺,还想一把火烧掉。
“滚开!别逼我跟你动粗,我是他们的二伯,长辈,他们爹妈没了,就得孝敬我,我想干啥就干啥,外人管的着吗?”
李叔被推的踉跄,被赶回来的宋文君一把扶住。
她停好自行车,皮笑肉不笑道,“二伯,你老身体好了啊?今儿弄这么大动静,是嫌自己活的太滋润吗?”
“宋文君,你个小娼妇,都是你挑拨,云霆才对我有意见。”
“呦!我挑拨什么了?”
“大家伙肯定对我家的家务事感兴趣,那么我也不怕大伙笑话,就把陆家的恩恩怨怨,今天明明白白的说给各位叔叔伯伯,婶子大娘听。”
村民们看陆友山的眼神,都充满厌恶,本来他在村里名声就不好,谁都知道他欺负弟弟一家,占便宜没够。
她回头看看将她家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
“三年前陆云霆跟我成亲,当天就被工作单位叫回去,他具体从事什么工作,我不能告诉大家,因为我也不清楚,总之他没有做坏事,不存在什么劳动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