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她能干?她能干,你爹妈能活活累死?”陆友山恶狠狠说道。
“这么说,我父母含恨去世,跟二伯,二伯母没有任何关系?”
“又不是我们让他们生病的,云霆你不是一肚子文化吗?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
说着,王翠娥假装抹眼泪,哭哭啼啼的样子,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她在娘家折腾嫂子,折腾她妈,来咱们陆家,不管你爹妈死活,你妈病殃殃的,还得爬起来给她做饭。”
屋里点灯,看窗外就黑咕隆咚,宋文君嘿嘿笑着,“我在家耳朵都快着火了,就寻思二伯二伯母合着伙骂我呢。”
“谁在外面造我的谣?云霆,你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你寄回来的钱,的确被我保管着,你爹妈生病吃药没花多少钱,两人都是绝症,治不好。”
“再说了,那钱都让宋文君要回去了,是不是啊老婆子?”
宋文君手插着兜,从外面笑盈盈的进来。
“啊?你你你谁啊?”
“都是宋文君气的,你也是,娶谁不好,非娶个丧门星回来,你爹你妈一身病,还要伺候她那个懒货。”
“可是我听说,是你贪了我寄回家的钱,没把我的信交给家里,又在外面造谣我犯了大事,被拉走枪毙了,我父母伤心过度,一病不起。”
陆友山眼珠子瞪得老大。
“我过来听听,看看你们两个有没有胡说八道。”
“没错,宋文君以前是不着调,又懒又馋,可是她懒归懒,馋归馋,吃过一粒你家大米吗?”
“你俩身为长辈可以教训侄媳妇,但是不能往死里打她啊,打不死就想把她卖了换钱,卖不成把脏水泼她身上。”
“这世上好事都让你们做了,咋那么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