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父说这些年亏欠了我和家明,你说这话啥意思?”
一旁的温春生额头直冒冷汗。
完犊子了,王翠娥这个傻逼老娘们听不懂,他可是听懂宋文君话里意思。
他和陆友山贪钱的事,彻底暴露了。
瞥见温春生偷偷擦汗,宋文君忍不住冷笑,专门挑敏感的字眼刺激他。
“二伯说他做了亏心事,怕云霆说他,先在城里住些日子,等他悔过自新再回来。”
后知后觉的王翠娥,终于反应过来。
这三年家里日子突然好起来,陆云霆有一半的功劳,因为他们拿了不属于他们的钱。
“我听不懂你说啥。”此时还在嘴硬。
“哦,老支书,我二伯母说她听不懂,你给解释解释。”
“文君啊,我突然想起来村里还有事,既然你二伯给你买的,你就好好喂养,别辜负他一片心,你看家里还缺啥少啥,尽管跟我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明天县城有人会来送东西,老支书你找人帮我拉回来,钱嘛,我二伯说,他家里不够的话,让老支书你帮忙垫上。”
该来还是来了,温春生心里这个悔恨。
妈的,好人咋都让陆友山做了?
他本来就不想拿陆云霆的工资,都是陆友山撺掇的。
还想着找机会对宋文君和陆家明做点补偿,现在可倒好,好人让陆友山抢去,他到啥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宋文君,你胡说,你二伯才不会给你家买东西,你在骗人。”
“二伯母,会不会买,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是看在大家都是亲戚和同村住的情分,准备对一些事睁只眼,闭只眼,你要非得较真的话,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