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足她,话传到宋文君耳朵里,说不定那个疯子,能拿大粪灌他嘴里。
他是支书,儿子在外地工作,有大好前程,万一这事影响到他,往后儿媳妇还能给他好脸色看?
“你想干啥?”老支书忍着怒火,压低声音问道。
赵玉芹捋捋耳边的碎发,又拽拽不太合身的衣服,胸前一大片奶渍,干活时,村里不少男人的眼神直往她身上瞟。
“老支书,按理说侄媳妇儿不该跟你提,可是你也知道我公婆的为人,我跟志强累死累活挣点公分,给孩子买奶粉钱都不够……”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不就是想要钱吗?”
他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塞给赵玉芹。
“老温叔,你打发要饭呢?”
老支书阴森森说道,“嫌少找你公公要去,我是拿了云霆寄回来的工资不假,可是云霆爹妈生病,是我给拿钱给看的,就算云霆知道,也不会把我咋样。”
“侄媳妇,有句话叫贪心不足蛇吞象,你和你公公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赵玉芹被噎住,三叔三婶生病,她家的确一毛没拔,就连一颗鸡蛋都没送过,都是老支书忙前忙后。
他说的没错,将来陆云霆回来,挑不出什么理,到是她公公……
该死的老畜牲,不管是儿子还是侄子,他都扒皮喝血。
自己想了两天,琢磨咋敲老支书的竹杠,结果只给五块钱就把她打发了。
哼!
不能让她一个人添堵,宋文君在城里干啥了?一回来鸡鸭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