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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识字,只知道有个绿色的大筒子的地方就是邮局,可以跟人联系。
他们来这里做啥?
对公爹不满,驱使赵玉芹跟进去要看个究竟。
她躲在柱子后面,只见公公和老支书两人嘀嘀咕咕,窗口里面的人递给他们一张纸,又拿出一沓钞票。
两人紧张的左右看看,走到没人的角落,陆友山从中抽出几张票子,塞给老支书。
这一幕都落在赵玉芹的眼睛里,她紧张的手心脑门是汗,脑子里有一百个问号。
两人没过多停留,分完钱出去后,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好像不认识一样,分道扬镳。
忍不住好奇心,赵玉芹战战兢兢到那个窗口,鼓足勇气问道,“请问……”
“同志,你要寄平信还是挂号信?”
“我、我不是……”
赵玉芹慌的直冒汗,吭哧瘪肚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别紧张,慢慢说。”
对方态度很好,大概是见多了像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明明是好意,在赵玉芹眼里却成了嘲讽。
“我是海岛上的,我爹陆……”她提高嗓门。
“哦,陆云霆的信已经被取走了,你是他什么人啊?”
嗯?
赵玉芹惊讶的瞪大眼睛,“嫂、嫂子。”
“刚才有人已经取走陆云霆同志的信和他寄回来的工资……”
“工、工、工资?”
“是啊,每个月五十元钱。”
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