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是为什么!您之前不是打算将这庄子给我做嫁妆吗?而且都已经上了嫁妆单子了,您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那是她看中的东西,要拿出去给容凝,实在是如同剜了她的心头肉一般!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我做了什么?父亲为何不明说,或者是长姐在您面前说了什么让您迫不及待的想要拿着女儿开刀了!”
容静的眼刀不断的朝着容凝而去。
容凝笑笑,将手中把玩的东西拿出来给容静看。
那是一副红玛瑙的耳坠子,上好的南红。
容静瞳孔一缩。
怎么会?
这耳坠子怎么会在容凝的手里。
“你……”
“我什么!好奇你的耳坠子怎么会在我手中?这就是要看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了!容静,我本不想在出嫁之前和你闹出什么事,但很遗憾你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底线!你昨天派过去的小丫头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将容家的脸面踩在脚下,也要让我出丑!我实在是无法原谅你的这种行为!”
容静心中的慌乱被强压下来,迅速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姐姐说笑了,我还正在找这幅耳坠子,没想到是被一个小丫头偷了去!姐姐说的我实在是不明白,不知道我又被诬陷了什么!”
容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个时候找了那个小丫头过来只怕容静也是一条道走到黑,根本不会承认自己做了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不如直接拿容静最在意的东西威胁她。
“既然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就是看中了那个庄子了!你可以选择给或者不给!给,昨天你差使小丫头去毁了我吉服的事情就此作罢!但若是你不给,那我只好将这件事告诉给威远将军府,顺便告诉给四皇子殿下,顺便和四皇子殿下说说这朝廷的钱庄到底是谁的主意!”
容静恨得咬牙切齿。
“你以为四皇子会相信你说的话?”
“信不信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我想要怎么说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容静,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给庄子,要么我在婚前去找四皇子!想必四皇子肯定很想知道这钱庄怎么想出来的,到时候你看看四皇子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毕竟我能想到防伪的东西,就可能还有其他的点子不是吗?”
容凝完全不慌。
她今天有把握让容静拿出东西,顺便让容凝知道什么人不该惹。
还真以为她这段时间变温和了,不想和他们计较了!
容静咬牙。
“父亲!”
“昨晚那丫头去大丫头房间里的时候,我就在当场!那丫头说了什么,今天又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耳坠子,还有那小丫头的家人如今都被接出来,这些我都知道!”
容静脸色发白。
今日这一场就是鸿门宴,容凝这是故意想要看她的笑话!
“我给!地契如今在母亲手中,父亲直接去找母亲拿就是了!”
容静只觉得肉疼。
她嫁妆里面最好的一个庄子没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容静,不要招惹我!你是忘了之前的教训了是吧!”
这钱庄只要在,她就可以一直拿着这件事威胁容静。
但真正到了暴雷的那一天,容静还是那个背锅的。
容静恨得咬牙切齿,却根本拿容凝毫无办法。
等地契取过来交给容凝,容凝收好后这才笑看着容静道:“我倒是很喜欢妹妹嫁妆里的一部分东西,如果妹妹觉得多余,那这段时间多做些事情!”
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天怎么不把这妖孽收了去!
容凝拿着地契满意的离开,顺便将那副耳坠子还给了容静。
“妹妹的东西还是自己放好,别下次给了人又说是被偷了!毕竟妹妹院子的丫头一个个都是忠心耿耿的,这样的话若是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他们可就要寒心了!”
待容凝走后,容静这才委屈的看着容谦,哭道:“父亲,难道您就不管管姐姐吗?姐姐这就是故意的!”
“你要是不做这些事情,会让你姐姐抓到把柄吗?你和容凝交手,什么时候占到便宜了!怎么就没记性,偏偏要去惹她!”
容静更觉得委屈。
“可是父亲,容凝没回来之前,我才是府中的长女啊!”
“若不是为了解你身上的毒,我会将容凝从乡下接回来吗?她命大没死,你就给我消停点,好好的嫁到四皇子府,别再闹出什么事情了!”
容谦也觉得容静只要不惹事,这段时间肯定能平稳的渡过。
合着一切都是她的错了!
她受了委屈,还要挨一顿训斥?
容凝不是什么都没有损失吗?为什么还要拿她最喜欢的那个庄子!
容凝回去将地契收好,这庄子既然是后来加上的,也就没必要放在嫁妆单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