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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得了它吗？

老实说，托尔自己心里也没底。

托尔比起过去确实强了很多不假，但面对这条邪恶的巨龙时的感受却好像和多年前没有太大变化。

黑暗，邪恶，强大……难以战胜。

但他是个骄傲的阿斯嘉德人，他从不因敌人强大而退缩。他甚至都不喜欢在战斗中思考是赢是输这么一回事，他只管挥锤上去抡，打不打得过另说。

但共生体之龙在这里逗留得太久，已经吸引起了太多注意。政府、神盾、复仇者都陆陆续续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继续停留下去它要面对的可能就是正义的群殴了。

因此虽然托尔战意正浓，但它已经没了陪他继续打下去的意图。它在托尔再次冲锋时卖了个破绽，用坚固的身体硬吃了托尔一锤，同时尾巴一扫将托尔从半空中击飞了出去，凌空栽了几个筋斗狼狈地摔进了地面。

“好了，我没空陪你继续在这儿耗下去了，阿斯嘉德人。”共生体之龙低沉地道，“我已经沉眠了太久，还有很多事要准备，很多事要做……我们的恩怨就留到下次吧。但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祈祷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巨龙猛烈地拍动了翅膀，整个儿离地飞起，纵身没入黑暗的夜空消失了踪迹。托尔起身想追，但刚刚那下拍得他脑袋一阵昏沉，浑身像灌铅般沉重，于是最后只得作罢。

但他知道，米德加德又要大事不妙了。

他必须立刻联系复仇者。

……

如果说原本这还是奥丁老爷子发布给理查德本人的隐藏任务，但经由共生体之龙在废旧城区这么一闹，事情瞬间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托尔很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多年前那次冲突都分享给了赶来现场的复仇者队友。

斯塔克听托尔说这条龙可能是被人类挖出来的，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日常喜欢搞事的神盾局。尤其是某卤蛋，简直是这类事件的头号种子嫌疑人。

不多说，斯塔克直接安排了贾维斯黑进神盾的网络找数据。反正神盾的网络安模块在真正高手眼里跟纸糊的都没啥区别，在漫威世界观里简直比五角大楼的网络还要公交车。科尔森小分队的斯凯在被拉上贼船前甚至坐在一辆货车里拿着自己的私人笔记本就黑进了神盾网络，其安系数可想而知。

一会儿工夫贾维斯就从神盾的网络内部找到了相关记载。其中简略地提到了越战时期政府和神盾合作拿伤残士兵们所做的人体实验，好几份文件上甚至还出现了卤蛋本人的名字。

不多说，一群超级英雄立刻气势汹汹地跑上浮空母舰，直接围住了卤蛋向他讨说法。

这次就连一向奉公守法的爱国人士罗政委都赞同了复仇者的决定，或者倒不如说美队同志获知这些黑暗内幕时最为震惊。

在他印象里自己的国家虽然确实有很多值得诟病的地方，但再怎么说还是个自由民主高尚的灯塔国度才对啊？怎么会有人干出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来？

问责！必须得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