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

好吧，看起来力道控制还是个技术活，不是想学就能学会的。

至少从结果上来看还是一样的。默默对这老兄说了声抱歉，理查德随即直接保持着量子态跳去了这眼镜男身上。

至于这位昏迷不醒的乔布斯·盖茨？

当场击毙就完了。反正这基地里是九头蛇也没什么好鸟，也用不着动用“厕所隔间”那套绝技，能量爆裂枪当场击毙简单粗暴，还不留半点痕迹。

转角处的监控摄像早已被他击毁，就算有人调取监控也只能看到乔布斯·盖茨从行刑室里跑出来，打死也不会有人想到入侵者已经换了个傀儡跳去了别人身上。

理查德一边走一边摸证件，研究了一下自己这个新角色的身份。

杰克·布莱恩，嗯这次是个稍微正常点的名字。职位是终端软件开发工程师……哎哟居然还是个程序员，难怪感觉头上有点凉。

只不过九头蛇要这职位是做什么的？开发手机APP？

比如开发个九头蛇打卡助手什么的，大家每天都得到基地上班打卡记考勤？

不过这位布莱恩老兄权限级别只有四级，竟然比那位盖茨兄还要低，丢人……

正一边看一边走着，面前突然冒出一军官模样的家伙。那货一身英气逼人的制服，板着个脸，步伐稳健有力，模样让人联想起当初军训的教官。

通道太窄，两人要想通过肯定得互相避让。这货胸前倒是挂着个白色的小名牌，上面写“史蒂夫·萨文，权限等级6”。这么看来目测还是个6级大佬，按军部的规矩他这么个4级的菜鸡遇见了肯定得打个招呼示意一下。

于是他学着之前那特工的模样行了个礼：“长官好。”

没想到史蒂夫·萨文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怪异：“那个，布莱恩……长官，您才是长官……”

理查德：“……”

什么鬼？你那牌子上不是挂着六级吗怎么成我是长官了？

他皱眉指了指对方胸前的牌子：“你不是六级吗？”

“是啊，但那是权限等级啊……权限等级跟职位上下级没有直接关系……”萨文一脸蛋疼地解释，同时心里奇怪这长官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理查德差点都忘了居然还有这茬儿。

神盾的体系也是这样的，等级归等级，职位归职位。就比如说黑寡妇说起来只是个基层的行动特工，但却有着仅次于局长卤蛋的超高权限。所以有时偶尔也会出现现场行动长官问下属特工某些事，特工三白眼一吊，说“抱歉长官您无权过问”这样尴尬的情形。

MD，九头蛇怎么好的不学，尽把卤蛋那套官僚体系给搬过来了？

理查德一脸惆怅地掏枪，不多说话一枪就将这位路过的特工当场给轰成了渣渣。

讲道理他这趟明明是不打算动手伤人的，可为什么他的秘密行动最后总是会变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