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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奕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往前象征性走了几步,在刈晁期待的眼神下,又停了下来。
“还是易大师先请。”奕玺侧着身子,客气说道,“我只是会些皮毛,还是易大师请,道友们见着你也高兴。”
“不用,道友先请。”刈晁走上前,推着奕玺的肩。
黑暗中的厉鬼,瞧着两人深夜来此折腾,又跑到悬崖前客套,让它开始怀疑起鬼生,幽幽飘在空中注视着两人的行为。
客套几轮后,谁也不愿先走的两人,以奕玺借口渴了要喝水为由而结束。
看着即将达成的目的,刈晁嘿嘿笑到,哪里还有平时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请吧,道友。”
“演戏太累了,”将水瓶放在纸人手上的奕玺幽幽说道,在刈晁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时,另一纸人借着力登上他的肩膀,“你先请吧,刈晁大师。”
话落,奕玺控制着的纸人双腿一瞪将毫无防备的刈晁踹下悬崖。
满意点了点头,奕玺收回纸人脸上挂着淡淡笑容下了山。
神识里,坐在板凳上的七七陷入沉思——这招,有点眼熟是怎么回事?
好像,貌似垃圾宿主对谁用过一样,得心应手。
薛家,灯如白昼,一行人神色不安往最大庭院走去。
“大人,我让人去趟广园公寓。”偷瞄一眼脸上异常阴沉的周秉君,薛逸飞速说道,“我们会把夫人接回来的。”
“是,找……接回来,一定倾尽力接回夫人。”另一薛姓中年人颤颤巍巍应和道,由于太过着急,裤脚都未来得及放下,露出那一红一白颜色不一的长袜。
听几人一言一句,周秉君半垂着眼,并未说话,但散发出来的气势告诉在场的众人,他现在的情绪十分糟糕,甚至说是处于盛怒状态。
“熬夜伤身,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还不清楚吗?”诡异氛围中,一道悦耳动听的嗓音响起,紧接着穿着裁缝鬼缝制衣服的奕玺出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大阵仗,奕玺挑了挑眉,随后闪着碎光的眸子望向周秉君,“还不睡?”
奕玺话音未落,周秉君目光灼灼,快步走向前,不由分说地抱住了她。
无视其他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周秉君木着脸,走进房内。
将奕玺扔进塌中,周秉君一言不发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就当奕玺以为他要做些别的时候,周秉君只是右手环住她的腰,正经闭上双眼。
“不理我了?”耳边传来周秉君均匀呼吸声,奕玺贴上周秉君的手,轻声说道,“不好奇,我去了哪,做了些什么?”
即使奕玺如何说话,周秉君紧闭上眼,就是不愿开口。
看着周秉君那张脸,奕玺无声叹了口气后,主动凑近留下了一枚吻,“这次,错了……”
奕玺的傲气以及实力,叫她未曾与任何人低声下气过,这次为了哄自家小崽子开心,也是豁出去了,但是这第一次与人道歉的说辞,僵硬无比。
“惩罚,”听到奕玺道歉声后,周秉君睁开眼,眼底炽热爱意汹涌翻滚,哪里像个睡意正盛的“人”。
周秉君抓住奕玺的双手,另一只手撑在榻上与奕玺两目相对,随后对着红唇咬了下去。
直到奕玺吃痛,周秉君才停下动作,侧躺在床榻之上,十指紧扣。
“不好奇我去做了什么?”看周秉君好转的情绪,奕玺小拇指勾住他的手指,眼神似笑非笑。
周秉君按住奕玺不安分的手后,声线清冷,不为所动,“夫人倒是喜欢让自己深陷险境。”
身为厉鬼的他,早在奕玺回来后便闻到了她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的臭味让他知道,自己的夫人去见了谁。
黄皮子的臭味,跗骨之蛆。
“下次,朕不许。”设想无数个刈晁会对奕玺做的事,周秉君淡定的伪装在此刻被彻底撕破,他将奕玺的手高举向头顶,禁锢住奕玺可活动的范围。
紧接着,带有强烈占有欲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不知被周秉君折腾了多久,奕玺略微失神地仰着头,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