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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女士!”
林梦在旁也安抚,并提醒徐丹红。
大家等着,良久,徐丹红才缓和过来,没有哭晕过去。
缓和了情绪,林梦搀扶着徐丹红来到了众人面前,乔女士弄了把椅子给她坐下。
徐丹红望着张平安。
张平安向她肯定点头。
“在这个祠堂里,除了我们这几个外人,都是吴氏一族的人。”
“长辈们认知我,而年轻一些的人,怕是不知道我是谁?”
徐丹红梗咽道。
徐丹红回到南湾村,从来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份。
尽管村里长辈位已经认出来了,但也没有人揭破。
“你?你是谁?”
这时,祠堂里的年轻人都非常好奇。
这时,徐丹红环顾祠堂,发现听过她故事的吴哥不见了。
“吴哥呢?”
徐丹红望着张平安。
“吴哥?”
张平安也下意识寻找,果真,在祠堂里,不但吴哥不见了。
就连吴老三夫妇也不见了。
“哦,我看到他们了,吴老三两口子拉着吴哥出了村,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这时,有见到过吴老三一家的人呢喃。
“他们想跑了。”
村长此时,闭着眼睛摇头道。
“跑,为什么?”
张平安疑惑,后山上的事情,不是吴老三做的,跑什么?
“……”
村长望了一眼张平安,没有接话。
“我是徐丹红,曾经也是南湾村的村民。”
“我姓徐,我丈夫也姓徐,原本南湾村没有徐姓人家。”
“我丈夫是进南湾村做上门女婿的,但结婚没多久,妻子就死了。”
“但丈夫并没有离开南湾村,他得了丈人家的家产,就得传后,于是娶了我进村。”
“南湾村团结,不允许外姓人住在南湾村。”
徐丹红直接说明自己的身份。
长辈们听了闭着眼睛摇头。
年轻人听了,震惊不已。
事实上,他们所知道的南湾村里,确实没有一家外姓人。
但他们不曾想过,在二十多年前,村里有一家姓徐的人家。
“那时,村里条件不好,我怀有身孕,丈夫为了家里过好一些的日子。”
“又逢那里流行外出务工,丈夫就外出打工去了。”
“可是,一去就是二十多年,我一直怀恨在心,以为丈夫抛弃了我们孤独寡母。”
“没想到,他的尸骸居然就在后山上。”
徐丹红说到这里,祠堂里的长辈们也认命了,听着,不打断徐丹红的陈述。
“孩子在我肚子里,一天天长大,我等啊等。”
“等到孩子出生,徐应寿也没有回来。”
“在那个雨夜,孩子出世了。”
“可是,村里人都出现在我家门口,抢走了我的孩子,也把我赶出了村。”
“刚出村,就有人等着,把我带走了。”
“然后,我就出现在东南亚。”
徐丹红说到这些,是真的伤心难过,抹不完的眼泪。
“徐丹红,你胡说,你是个疯子。”
“对,南湾村怎么会出你说的那种人,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年轻一代,接受过现代知识的人,完不能接受徐丹红所说的一切。
包括在她口中的南湾村村民。
“村长,你说呢!”
而徐丹红并不愤怒辩解,而是把怨恨的目光抛向了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