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将人分了几波,十几个壮年男子要跟着荆仓学打猎,有五六户人家打算养猪,毕竟从长久看,这才是中肯的法子。
另外还有伯伯是做过屠户杀过猪的,正好专业对口了。
沈暖宁笑,“那可省了大事了!”
她开始谈及待遇,“收野猪肉三十文一斤,上称后直接清算。”
一只野猪至少两三百斤,也就是六到九两。
众人眼睛一阵火热,哗然。
“养出来的猪也是同样的价格,半分不少。”
“杀猪的洪伯要与我签个契约,每月二两银子!”
村民的喧哗讨论的声音更大了,眼神也更加火热。
谁不知道洪伯家里艰难,比他们这里多数人都要艰难,自己伤了腿,妻子半死不活,儿子儿媳都死了,还有两个小孙孙要养。
有了这二两银子,他家一跃便成了村里的富户了。
二两银子啊,他们以往做工一个月也就几百文啊。
不能比,不能比啊!
洪伯眼眶通红,走出来连连感谢。
这二两银子着实救了他们一家的命!
沈暖宁听见脑海中一连串熟悉的声音。
她脑中有个宏伟的思考良久的计划。
养猪。
一步一步的来。
假以时日,她定可以成为养猪大户,成为这一片乃至整个大靖最富有的人。
她拿出一叠厚厚的纸,“这是契约,上面写了条条框框,你们可以仔细看看。”
这都是陈夫子根据沈暖宁的要求拟出来的。
村民们都不识字,陈夫子走到人群中,主动跟他们解释每个条例的意思。
无非是一些质量的控制,怎样的猪肉不收,偷奸耍滑呀,以次充好啊,后果就是往后不再接受他们经手的任何猪肉。
这与他们完全可以接受,因为他们根本不会这样做。
顺利签完了契书,双方都很高兴。
第二日。
沈暖宁准备去镇上再和刘柳谈谈细则,谁见沈石在旁边眼巴巴望着,一副想跟主人出门的小狗样。
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