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宁点头。
“一言为定。”
“那就走吧!”
宇文潜:“……走到哪里去?”
“跟我回家啊,你不用跟我爹娘提亲吗?”
宇文潜看着她,眯着眼睛,带着一丝狐疑。
灭顶的喜悦突然因为这句话消失不见。
想回家是吧,想见爹娘是吧。
不惜用和他成亲来做筏子,如此儿戏,仿佛他如此不重要,如此轻于鸿毛。
宇文潜有些被气到了,像是被破了一桶冰水,冷风从袖口钻进去,心都凉了。
“先跟我回家吧,需要准备聘礼,总不能空手去你家。”
沈暖宁心里咯噔一下,“不用,其实聘礼的事情只是随口一说,我爹娘见识小,真要弄那么多聘礼,会下晕的,随便买点东西,或者你人去了就行。”
尼玛倒是让她回家啊。
“绝对不行,这样显得我十分不重视你。”
宇文潜异常执着。
沈暖宁皱眉,这家伙咋这么轴呢,该不会是发现了她的目的。
“我都说了不用。”
宇文潜继续固执。
沈暖宁皱起眉头,“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生气也不能坏了规矩!”
沈暖宁沉默片刻。
“袁学州,我知道是你,你到底几个意思?”
宇文潜道,“便是表面这个意思!我娶你,还有,我真名叫宇文潜。”
“好吧,宇文潜,我想休息了,你能出去吗?”
他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
沈暖宁重新回到床榻上,因为疲累而万念俱灰。
无数问题盘旋在她脑子里。
她两次昏迷到底是因为什么?该不会,她身体真有什么毛病。
袁学州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家山上?他不是在顺州吗?他起义成功了?
哪怕起义成功了,也应该忙得很,怎么跑的这荒郊野岭的地方。
而且他身价跟着水涨船高,就这么到了外面,也不怕有人追杀。
总之,她还是很高兴袁学州活着。